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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笑话的宋博彦羞怒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就是吃醋,谁叫你对他比对我好。”
唐糖吃痛,用手推他的头,“我什么时候对他比你好了?”
“很多时候。”
宋博彦酸溜溜地指责,“你打电话给他的次数和时间都比我多。”
唐糖没好气地翻白眼,“拜托,咱们天天腻一块儿,还需要打电话吗?”
宋博彦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那你每次见到他都很开心,还主动挽着他。”
对这个乱吃醋的男人,唐糖又气又笑,“我们是兄妹诶,见到他不高兴,难不成要哭丧脸,而且我只是挽他胳膊,跟你可是更亲密的都做了。”
“谁说的?”
宋博彦摸着她的腰,哑声低语,“明明还有很多没做,要不,现在补上。”
听出他意有所指,唐糖蓦地红了脸,在他手上用力掐了一把,“想得美。”
“你不想吗?”
他跟她额头相抵,清冽的气息迎面而去,“那天你明明也很喜欢。”
唐糖别开头,躲开那扰人的呼吸,嘴硬道:“我才没有。”
“撒谎。”
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下面都湿了,还说不喜欢。”
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让唐糖的脸又烫又红,她盯着蒙着水雾的窗户,心跳与呼吸不由自主紊乱,连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虽然这些天他们无闲亲密缠绵,但夜深人静时,她总是会一再想起,那天他是怎么爱抚她、怎么舔吻她,连他灼热硬物抵在入口处的画面都历历在目……不能否认,对没完成的事,她其实也是有遗憾的。
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宋博彦抱她的手紧了紧,双眸变得晶亮,“糖,我们把没做完的补上好不好?”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浑浊,仿佛裹着丝绒的利器,袭击着她的理智,逼得她要努力克制,才能勉强说出,“不好,你、该走了。”
“走?”
宋博彦身躯一点点逼近她,嘴角似笑非笑,“去哪里?”
“回你家啊。”
唐糖头往后仰,躲开近在咫尺的呼吸。他搂得太紧,两人身子严丝密缝地贴在一起,近得她身下最柔软的一处都有了难以形容的骚-动。如果,再不分开,她怕会沦陷得一塌糊涂。
偏偏她越推拒,宋博彦越凑得近,到后来索性含住她的耳垂,发出嘶哑的笑,“你舍得让我走?”
唐糖扭着身子,弱弱地嗯了一声。
“口是心非。”
宋博彦咕哝着,牙齿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看来,得贯彻兄弟们的追妻精神,该吃干抹净时绝不能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