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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我真的錯了,不該那樣質問人家。」
【我善良的寶,人都會犯錯的,不要太難過啦~】
系統一邊安慰他一邊無語望天。
完了,我單純的宿主又被騙了,這回肯定又要反過去同情……
「許教授,這裡沒有別人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好好談一談。」
系統的預判被林牧清醒理智的發言打斷,剛覺得這發展好像不要對,就聽到林牧繼續對著許望秋說道:「顧延州跟我說,你一直在騙我,你們都是被夏溪控制,其實並不愛他,甚至想方設法在擺脫他。」
系統:??!
怎麼回事?我的宿主背著我偷偷進化了嗎!
不僅沒繼續被騙得胡亂同情人,還這麼快就用上了6南瑾教他的方法,開始學著利用一個大佬試探另一個大佬了?
別說是系統震驚,許望秋都被驚到了,完全沒想到他會成長的這麼快,思維沒被自己引導,甚至開始給自己布局,拿顧延州跟自己對峙。
只這麼一個晃神的功夫,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圓場,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痞里痞氣的男聲,「我說怎麼找不到人,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沈湛大步跑過來,甚至都沒走正路,直接跨過花壇站到兩人面前,對著許望秋敵意相當明顯,還無比自然的把林牧往身後護了護,跟狗子護主一樣,就差朝許望秋齜牙了。
一看到他,許望秋突然就有了思路,眼底閃過些許笑意,表情更加受傷,「那是他們,他們都想擺脫溪溪,都是被控制,不是我,我說過,我很愛溪溪。」
沈湛防備的表情一頓,後知後覺自己好像來的不太是時候,聽到他的話更是有點發懵。
誰們都想擺脫夏溪?不就是你們嗎?
你愛夏溪?你不是早就開始恨了嗎?你個瘋子還琢磨著弄死夏溪呢!你在這說什麼鬼話?
他正想戳穿許望秋,還不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許望秋繼續說了更離譜的話。
「牧牧,我知道他們都想離開,可我不想,以前溪溪總讓你照顧,總被沈湛搶走,我根本就爭不過你們,現在你們都想離開,我很高興,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獨占溪溪了,我知道是我執迷不悟,可是……」
許望秋淒涼一笑,「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都不愛溪溪了還要這麼針對我,顧延州……顧總說什麼你都信,我說的就是假的了,對嗎?」
林牧聽了這話怎麼想還不清楚,但沈湛知道自己快氣炸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他媽在這裝什麼無辜!誰以為自己可以獨占了?誰是最後一個執迷不悟的?那都是老子的台詞!」
「你在說什麼?」許望秋被他粗魯的按在教學樓外圍的牆上,頹然一笑,「平時你總跟我搶溪溪不夠,現在又想用暴力解決問題,顧延州和6南瑾你得罪不起,我一個沒權沒勢的普通人就活該做出氣筒嗎?」
林牧實在聽不下去了,許望秋的所有說辭都是合理的,別人都或多或少表現出了對夏溪的不滿,從始至終確實只有許望秋沒有,還明確的說愛夏溪。
有的人就是戀愛腦就是執迷不悟,不撞南牆不回頭,沒道理別人都想離開就覺得許望秋也想啊。
他一個外人看著都覺得許望秋太慘了點,又被夏溪騙又被其他人欺負,伸手費力的在後面拉沈湛,「你別太過分了!趕緊放開許教授!你別欺負他!」
「他騙你的!」他還過來拉偏架,沈湛氣得牙都要咬碎了,「他說的都是我的台詞!最後一個醒悟的是我!是他們早就計劃離開,他也是其中一個!」
林牧拉架的手停住了,看看許望秋再看看他,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信誰了。
算上顧延州和6南瑾,四個人各執一詞,誰和誰說的都不太一樣,真的太難判斷了。
「我騙牧牧對我有什麼好處?」一片沉默中,許望秋靠在牆上輕聲說道:「我跟你們有什麼利益衝突?我只想要溪溪而已啊。」
這話簡直就是誰說誰占理,愛夏溪,不想讓林牧幫忙擺脫,只想要獨占夏溪,人設一立住,完完全全就是個與世無爭的戀愛腦。
再看沈湛,那前科可就太多了,最愛爭寵的就是他,最開始也沒少言語恐嚇林牧,而且脾氣是真的火爆。
「對啊,他騙我根本沒有好處啊,我又不要夏溪,現在也沒人跟他爭了啊。」林牧被說服了,又開始拼命往後拉沈湛,「你快放開他!」
在林牧看不到的地方,許望秋朝咬牙切齒喘著粗氣的沈湛勾了勾嘴角,貼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挑釁,「是誰的台詞又能怎麼樣,誰先說就是誰的,誰讓你自己那麼蠢,不會搶占先機先坦白呢?」
「草!」沈湛徹底被氣炸了,一直沒有落下的拳頭再也收不住了,一拳打在他右臉上。
許望秋也不是什麼文弱書生型,一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一拳根本不足以把他打倒,可他就這麼倒下了,側摔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臉,金絲眼鏡也歪歪斜斜,還劇烈的咳了兩聲,好像被這一拳打得直接站都站不起來了,卻依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甚至平添了些破碎的美感,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他好可憐。
「沈湛!」林牧快被氣死了,放開沈湛趕緊去扶他,不同於對沈湛的怒吼,完全是溫聲細語,還帶著明顯的心疼,動作也小心翼翼的,「許教授你沒事吧?還能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