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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晚上,我不在的那晚,一定是惹太子殿下生气了,”
初十七有理有据,“你打扮得好看些,太子殿下也许会原谅你。”
小碗怀疑她和初十七之中定是有一人学手语学错了,不然为什么初十七会用“原谅”
这个词。
可初十七很笃定,甚至有些不听小碗的话,执拗地要小碗去门口等着。
小碗也终于明白了,从妆台前站起身来,说“你是要我以色侍人?”
。
初十七不起先不懂“以色侍人”
的含义,但从小碗的表情上看,这不是什么好词,忙慌张地摇头,词不达意地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们两个不吵架。”
小碗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看初十七的方向。她忽然明白了自己的任性和江知酌一直对她的包容。
现在只是初十七对她的一点相劝,如果身边换了别的宫人,怕是更看不过她婚后这几天对江知酌的态度。小碗想起宫里那些妃子,对皇上的敬畏和讨好,她有些抗拒。
初十七眼看小碗不理会她了,便着急地想要跪在小碗脚边,小碗手快地托住初十七的一只胳膊,轻声说了句“走吧。”
江知酌进院子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小碗站在房檐下,最后一点残存的夕阳毫不吝啬的照在小碗身上。江知酌有点恍惚,前几日见她,还不似这般,最起码小碗现在这身衣服和仪态,丝毫看不出平日里的冷淡性子。
小碗也瞧见了江知酌,扭过头去瞧。江知酌脸上多了前些日子没有的疲累,想到自己这几天的没心没肺,小碗欠身行了礼。
江知酌上前几步拉起小碗的手,小碗在身后低着头跟着江知酌进屋了。
平日里江知酌不在还好,可江知酌在这里,小碗就想起这本是江知酌的寝殿,江知酌在这里就像个原主人。
“这几日还有再吐吗?”
江知酌如常的问。
白竹已经把小碗这几日的大概行为跟江知酌汇报过了,江知酌自己眼见过后还是不放心。
小碗摇摇头,说:“没有。”
“牛乳每日都喝了吗?”
小碗点点头,说:“有。”
初十七给小碗夹菜,小碗也不挑,端着碗小口吃着。
江知酌看着小碗的样子,又问:“在这边住的习惯吗?有不方便的地方跟白竹讲,让她去办。”
小碗已经吃饱了,只端着碗也不往嘴里送了,一边回答江知酌的问题:“这里很好,”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很喜欢,谢谢殿下。”
“嗯,”
江知酌点点头,说:“这几日晚上睡得好吗?”
小碗回答完前面的问题,只当江知酌是在关心她,便不假思索地说好。随即又想起他们那晚之间的一点不愉快。。
果然江知酌筷子顿了顿,我在你身边你成夜不睡,我不在,你就睡得好了。
“可是我睡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