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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三個保鏢把淌著血的安安拖了出來。
「啊――」溫明仁驚得大叫,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
馮子誠蹲下捏住溫明仁的下巴,眼神殘忍,聲音卻很平靜:「你會和他一個下場!」
……
「喂,醒醒!」馮子誠推了推溫明仁。
溫明仁皺著眉,呢喃著什麼,身體不安的晃動,雙目緊閉,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馮子誠把溫明仁拽了起來,拍著他的臉:「怎麼了?什麼不要啊?醒醒!」
「你會和他一個下場的。」「不要做做對不起我的事。」「不能讓別人欺負你。」馮子誠的聲音亂七八糟地纏繞在溫明仁的耳邊。
「醒醒!」
溫明仁突然睜大了眼睛,快鼓動的心臟難以平復,整個人氣喘吁吁的。
「怎麼了,做噩夢了?」
溫明仁緩了好一陣才發現剛才是在做夢。
紅酒,安安,恐嚇。
有誰會對愛的人說出這種威脅的話?見鬼的被愛的感覺,尼瑪都是自己的錯覺!
「昨天安安的事把我嚇到了。」還有你放的狠話。當然溫明仁還沒有傻到把後半句也說出來。
「這麼膽小!」馮子誠嗤笑,也不知道他當初是找誰借的膽去救奄奄一息的自己:「起床洗漱換身衣服,一會兒咱們去四樓玩玩。」
綠紅黃藍的籌碼,制服性感的女荷官,衣著光鮮的各界名流。
溫明仁看著馮子誠不斷在應付寒暄,正式坐在賭桌上時已經十一點多了。馮子誠表面上淡定平靜地讓人去換籌碼。但溫明仁能看出來,馮子誠有些生氣了。
馮子誠不痛快了的時候,就會做點奇怪的事情,比如……
「小溫,你坐這兒吧。」雖然是祈使句,馮子誠卻直接把溫明仁按在座位上。
「不行,我不會……真不會。」溫明仁趕緊擺手道。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都知道黃,賭,毒不能沾好麼!
不過……好像自己已經占了一個了。
「玩骰寶,猜大小就行。」馮子誠把籌碼放在溫明仁旁邊,一副勞資就想給你燒錢的樣子。
賭桌上一排排骰子圖案,各種大大小小的數字,溫明仁看著就頭疼。
下注,響鐘,開盅。
「看來這小男孩也沾了點馮爺的運氣啊,第一把就贏了。」有人開始趁機討好馮子誠。即使那人是輸家,不過這裡的人,輸也輸的起。
第二場,溫明仁又贏了。有些人開始傾向於溫明仁選擇什麼自己也選擇什麼。
第三場也是如此。一兩次可以說是運氣,但事不過三,於是連馮子誠都要認真看待溫明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