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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
「坐好,我幫你上藥,」馮子誠覺得逗得差不多了便收手,他站在溫明仁身後道:「今天可以饒過你,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嗯,您問吧,馮爺。」尼瑪真的打算饒過勞資就趕緊滾蛋走人啊!
「以後叫馮哥。」
「嗯,是,馮哥。」臭矯情!
「好。第一個問題,你爸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我爸叫溫順祥,給人家運貨的,大概是我十歲那年,他走景山十八盤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有很多人問溫明仁這類問題,這是媽媽告訴他的答案,他倒背如流。
「第二個問題,你媽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藥膏快要告罄,溫明仁的身上仍然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塗到。在白皙的肌膚上非常乍眼。
「我媽叫杜秋茗,她在……老家,沒有什麼工作的。」
和資料上的一樣,都是假的。
「第三個問題,兩年前,你為什麼來h市做牛郎?」
「因為做牛郎來錢又多又快啊!」溫明仁回答地順溜,似乎已經回答了很多次。
「就沒有別的原因麼?」馮子誠從一個標記「阿修」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全的藥膏,拆封。
「沒啊,沒人逼我,我自願的。」
馮子誠靜靜的給他塗抹藥膏,就在胸前的位置。聽著溫明仁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假話。
休息室里的時間變得慢了,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馮子誠骨節分明的手指蘸著藥膏沿著鞭痕塗抹,柔和的燈光描繪出他的側面線條,黑色合身的襯衫可以恰到好處地體現他的健壯肌肉。
這個人真他媽的帥!上次沒有好好摸兩把肌肉真是太虧了!
馮子誠彎下腰,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彼此鼻息可以相互感覺到。
藥膏抹在腿部柔軟的地方,帶著清涼和癢,溫明仁的鼻息漸漸濃重起來。
「你有反應了啊……」耳邊是馮子誠促狹帶著笑意的聲音:「不是說狀態不好麼?怎麼這麼有精神啊?」
溫明仁的大腿肌肉收縮了一下,耳根敏感的人總會這樣。
「跟我出去吧。」馮子誠把最後一處鞭痕塗上藥:「穿寬鬆點的。」
「去哪兒啊?」不知道為什麼,警告要逃開的感覺消失了。就像溫明仁不明白,馮子誠為什麼要親自為他上藥。
「我家。」馮子誠拿起掛在椅背的外套。
第七章王逸爍和龔宇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