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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這時,顧清竹似乎是真的醉了,朦朧間抓著她的手,無助地喊了聲「殿下」。
孟籬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今日反常種種究竟為何——自己竟是被他當作替身了!她就說這顧清竹行為詭異,根本不能按常理解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這下,孟籬對他最後一丁點的憐惜之意也消散了,她起他的下巴,一杯酒直接便往他嘴裡傾倒。
酒下得又快又急,顧清竹一時間承受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眼尾泛紅地看著她,裡面皆是迷濛與委屈,一副被她欺負了狠的模樣。
「轟——」的一聲,是孟籬心中邪火被點燃的聲音。
面對如此嬌嫩可口、任人採擷的小郎君,她若是還能忍得下去,那自己乾脆就去當尼姑算了!
這下,什麼馬上就要溜之大吉、什麼唯恐與他牽扯太深,都被她拋之腦後,現在的孟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現在就要辦了他!
竟敢將她孟籬當作別人的替身,這都是他應受的懲罰!
第48章逃跑
拋去顧清竹是瘋子這個因素不談,他是真的很合孟籬胃口。
即便被欺負得狠了,他也只會隱忍著抓握住觸手可及的布料,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直至忍不住嗚咽出聲,也捨不得推開孟籬一下,甚至還在儘自己最大的所能迎合她。
翻來覆去幾次之後,孟籬心口那團火終於徹底被熄滅,她安撫似的摸了摸他肌肉緊繃的背脊,然後這才翻身躺下,甚至還很有禮貌地來了句,「多謝款待。」
又是醉酒又是被這樣折騰,顧清竹很快便沉沉睡去,無暇去管那些綻放在大紅喜服上的朵朵白花。
孟籬也心滿意足地闔上雙眼,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就在囍燭即將燃燼的前一秒,她倏地睜開了雙眼——有人在屋外!
不知道會不會是阮景桑的人抹黑前來,孟籬悄無聲息走到門邊,屏息觀察片刻,然後指尖成訣,猛地拉開門扉準備襲向屋外的小賊!
但就在兩人目光相對的那一瞬,孟籬硬生生停下了攻勢,她瞪著眼睛不可置信道:「阮修?!」
他竟然這麼快就跑出來了?
下意識看了眼仍在熟睡的顧清竹,孟籬輕聲將門闔上,一把揪住阮修的領子來到庭院角落,低聲質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身負狼族血脈,阮修嗅覺極為靈敏,他聞到孟籬身上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氣息,赤紅著一雙眸子問道:「你、他對你……」
後面的話他實在說不出,似是恨不得立刻便將那顧清竹給砍了。
「呃……」不知為何,孟籬有點兒尷尬,「雖然但是,你好像誤會了些什麼……」
聞言阮修眸中更痛,只當她在安慰自己,斷斷續續道:「都是我無用……才讓你遭此大辱。」
他捧著珍寶似的輕輕將孟籬摟入懷中,生怕她碎了一般,細密而又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之上,他邊吻邊舔,好像這樣就能掩蓋住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相比起他的全情投入,孟籬實在有些心不在焉,她目光頻頻瞟向不遠處的門扉,生怕顧清竹突然醒來然後推門而出——若是顧清竹將兩人抓了個現行,她還真不敢確定這個瘋子會做些什麼。
更何況,自己本來就只是被當做替身,顧清竹對她這個替身究竟存了幾分耐心,孟籬真的不敢保證——萬一在她任務完成之前,這位顧大人的耐心就消耗殆盡,那就不太妙了。
不行,她必須給自己多準備一條出路。
思緒及此,孟籬捧住阮修的臉,直視他的雙眼道:「阮修,我想要你做右護法,你能做到嗎?」
阮修一怔,不明白為何她突然提起這個。
孟籬往後退了一步,眸中皆是清醒,「我知道,你今日來尋我,定是存了讓我同你一起遠走高飛的心思,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伸手捂住他想要反駁的唇,孟籬輕輕搖頭道:「不要問為什麼,你要是想讓我同你在一起,那就去爭右護法的位子。但在此之前,我都只會是他顧清竹的夫人。」
小狼失魂落魄地走了,走之前還報復似的在孟籬頸窩處留下一排牙印。
孟籬目送他離開,然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轉身進屋,回到顧清竹身側繼續躺下。
翌日清晨,孟籬一睜眼便對上顧清竹沉默的眉眼。
他不發一言,手指輕輕撫上孟籬的頸窩。
睡意朦朧了幾秒,孟籬這才反應過來那裡是昨夜阮修留下的痕跡!她悚然一驚,就在差點兒就要蹦起來狡辯之時,卻聽顧清竹愧疚道:「對不住,昨夜我喝醉後便失了理智……」
一口吊著的氣瞬間松下,孟籬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何為「做賊心虛」這四個大字。
生怕自己的表情被看出端倪,孟籬撲進他的懷中,懷抱住顧清竹的腰,嬌俏道:「只要是你留下的痕跡,我都喜歡~」
兩人如膠似漆地過了幾日,孟籬也盡職盡責扮演著「左護法夫人」的角色。
直到某一日午食,她狀似不經意問道:「夫君整天陪我在這兒荒唐度日,怎麼也不見去處理魔界政事?」
顧清竹剝了一隻蝦遞到她碗裡,聞言淡淡一笑,「你希望我去處理政事?」
孟籬故意調笑道:「那也總比白日宣淫要強吧?怎麼,你腰又不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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