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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推下去後,就基本上都用於在水中掙扎了。
他一丁點兒水都不會,是個旱鴨子,得虧飛仰會水。
現在他也依舊不怎麼會水,自從那件事情以後,飛仰就專門拉著他去游泳館,帶著他克服對水的恐懼。
一開始的時候,他對水不是一般的恐懼,一個在水中差點被淹死的人,沒辦法不怕水。
後來,飛仰陪著他練了很久,他才勉強不怕水,但依舊還是不會游泳。
近幾年,他和飛仰也會偶爾去游泳館,或者是去水上樂園,多接觸水,就是怕有一天又發生同樣的事情。
而那個推他的人,根本就沒有抓到,附近都是農田,還有很多高高的玉米穗,躲進去跑路根本就看不見,周邊也沒有監控。
加上又是個雨天,那又是個常有人去的地方,報了警以後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他說是有人推了他,但是還是沒有人證,因為飛仰並沒有看到這個人。
警察懷疑可能是他自己腳下滑了落水,又因為差點死在那裡,所以產生了幻覺,以為是別人推他的。
真的找不到任何證據,光靠他的一面之詞,最後還是沒能立案。
他能理解,畢竟警察的手上有很多的案子,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案子上一直耗下去。
在被重複多了以後,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他真的記錯了。
可是,明明——
還好,飛仰相信他,他也逐漸找回了自信,確實就是被人推的。
「飯做好了,你不是說餓了嗎?過來吃飯?我抱你過去?」
湛飛仰斂去眸底的擔憂,故意湊近了點,挑眉低笑,「寶貝,你還能起來嗎?」
卞清陵:「……」
「滾!」
他抬腳踹了湛飛仰一下,蒼白的臉頰逐漸染上了紅暈,先前的一些不好的記憶全部都消失了。
「好,我滾。」
湛飛仰站起身,作勢要離開。
「滾回來,抱我過去!」
卞清陵咬牙切齒,被欺負這麼慘,過去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腿軟了是真的。
他才不要讓飛仰看笑話。
「小的得令。」
湛飛仰眉眼染上寵溺和笑意,走了過去,一把將卞清陵橫抱而起,去了客廳。
桌上擺放著卞清陵喜歡吃的飯菜。
他們兩人的口味還是有些區別的,但是基本上都是湛飛仰做飯。
卞清陵本人沒什麼太大做飯的天賦,後來被湛飛仰寵的,真就什麼都不做。
用其他話來說,那就是這都是做o換來的。
他打了個哈欠,還是有點困,本來也沒睡多長時間,一直沉浸在夢裡,走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