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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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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十万一根烟但我就不抽(第1页)

昏暗的房间里,宴礼盯着天花板打了个哈欠,起身倒了杯水浇在自己头上,整个人终于清醒了些。

这是他被包养的第一天。

昨天早上,宴礼刚交完房租,手头只剩下不到一百块钱,迫于生计,他跑去距离自己居住地最远的南区碰瓷。

别人十四岁在上学,他十四岁在犯罪的边缘来回试探。

宴礼是第一次干这行,随便选了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踩点,他运气不错,找到了一辆宾利,锁定目标后就躲在停车场出口蹲守。

等了一个下午,他腿都麻了的时候,那辆车终于出来了。

一看到车头出现,宴礼就顺势扑了过去,刚启动的车速度不快,就是撞上了也死不了。

本该是这样的。

可惜宴礼扑了个空,对方好像提前预料到了他的举动,停在了宴礼的左前方,根本没撞上。

坏了。

宴礼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在意衣服上蹭了灰,转身就想跑,他可不想被车主扭头送进警局,然而没跑两步,一伙黑西装的男人围了过来,他立刻判断出自己惹错人了。

宴礼立刻转身“啪”

得一下就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穷逼没有。

“大哥,您是要割肾还是要我卖身,我都配合!”

司机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岑溪抽出一根烟点上,袅袅升起的白烟遮住了男人阴沉的眼神。

前世宴礼被他撞进了医院,他看出宴礼是有意碰瓷,但还是让秘书给了宴礼五十万,没别的,就是挺喜欢这个小孩儿的脸罢了。

谁知道宴礼胆子大得很,拿着他给的五十万去放高利贷,九出十三归,越滚越多,赚的盆满钵满。

之后更是——

啧。

岑溪走到小孩儿面前,俯身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圈,宴礼嫌弃的偏过头,他从小在旧筒楼里长大,骨子里都浸泡着挥之不去的烟味和腐烂的臭气。

他极端厌恶烟与酒。

岑溪记得他的喜恶,却不再愿意惯着他。

“如果我要你命呢?”

宴礼饿了一天了,脸上没什么血色,他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把刚才碰瓷时蹭上的灰擦去。

他对自己的脸很有自知之明,能用就用了。

宴礼睁着一双鸦色的眼,把略长的刘海拨到耳后,完整的露出自己的五官:“我的命不值钱,我的脸更值钱,再长三年,能卖的更好。”

岑溪比宴礼更清楚,长大后的他这张脸有多惑人。

他也曾被宴礼的皮相骗过。

“小孩儿,你要不要跟我?”

宴礼眼皮一抖,他才十四岁,过早体验性生活会影响后期性功能的。大叔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玩未成年,你们有钱人真变态啊。

心里骂着变态,宴礼脸上还是露出几分喜意,他捏住岑溪垂下的风衣衣摆问:“大叔,我跟你的话,你给我多少?”

脸皮不能让他填饱肚子,也不能帮他搬离旧筒楼。

宴礼的选择并不让人意外,岑溪早就清楚这个小孩儿是什么样的货色。

正巧,和他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