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页)
沈孟京:【除了手表,应该没有。】
时莺:【那就好。】
这样公式化的对话让时莺竟然有些莫名怀念起那晚二人的对话了。
虽然是酒精催化下的产物,可在那晚这个陌生男人的确缓解了她很大一部分的焦虑。
聊天到这里本该就这么结束了。
时莺刚打算放下手机,手掌又震动了下。
沈孟京:【约个具体时间吗。】
时莺:【我最近不忙,都可以,看你安排。】
时莺:【是很着急吗?】
沈孟京轻笑一声,指尖在屏幕上轻微点动。
【一块手表罢了,那个倒是不急。】
【只不过——】
那边短暂的停顿了两秒,继续道:
【像那日一样的偶遇却是难得了。】
周围唱歌声音嘈杂纷乱,时莺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像是置身清凉长廊内,有些手足无措了。
004
时莺回到家之后,时玉泽正好也在家。
袁卉正在给他脸上药,心疼的骂道:“你说说你,怎么也不注意点,这是在外面又惹到什么人了。”
时玉泽不敢说自己欠钱的事情,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填这个窟窿。
恰好这时候时莺进门。
时玉泽又想起来晚上那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他跟时莺感情不好也有一方面原因。
他们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时玉泽是从小被父母当成宝贝疙瘩带在身边长大的,那时候时家父母还是创业拼搏阶段,时莺身体弱被放在大伯母身边照看。
这一照看,就是十多年。
时莺已经把大伯母当成亲生母亲对待,但袁卉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与自己不亲近,后来又把时莺接回家培养她。
时莺跟家中人感情不好,后来去国外深造,潜心发展自己的音乐事业。
可天有不测风云,大伯母身体抱恙,成了植物人,这些年都在疗养院里面。
她病情复杂,疗养院里面是一笔很大的消费。
袁卉感激大伯母之前对时莺的照顾,所以这些年这笔钱都是他们垫付的。
大伯母膝下并无子嗣,早年大伯父也离世了,所以对时莺也是视如己出。
可今年时家的生意忽然出了问题,时家父母也不愿意再替大伯母掏这笔钱了。
他们在电话里面跟时莺商量这件事情。
时莺坚决反对,可是她也知道,这笔钱自己是负担不起的。
时华清如果坚持不肯管大伯母,那么她估计就没有生路。
袁卉在电话里面叹息道:“不是我们狠心,而是公司最近资金链出现问题,你爸爸愁的好几天没睡觉,还有你哥,他不提也罢,眼下情况真的比想象的还要艰难。”
后来,他们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也是时莺回国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