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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前夕,我将爸爸交给我的遗物永生花放到床头柜,想作为捧花出席我的婚礼。
隔天却发现永生花消失不见了。
再发现时,那束永生花出现在齐珊男助理的垃圾桶里,花束已经被烧毁无法修补。
我想要找齐姗对持,却在她办公室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
“齐总,你把景瑄哥他爸给他的遗物都给我了,他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齐珊无所谓地摇头,不屑地说,“不就是他父亲的遗物而已,哪里有你开心重要?”
这一刻,分手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坚定下来。
————
我扔掉了手中的便当,浑浑噩噩回了家。
看着满地狼藉的厨房,还有地上到处都是的果皮碎屑。
这样三点一线,早起给齐珊做饭,送完饭回来再细致把家里里外外收拾一遍的日子。
我一过就是九年。
只因为齐珊那一句,她离不开我。
我精进厨艺,几次手被烫出老茧。
知道她公司事多,忙不过来。
也从不埋怨她生活上的坏习惯,尽心尽力照顾她。
一晃九年过去,任劳任怨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我忽然感觉全身疲惫,毅然决然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杨总,我现在还能去你们公司吗?”
那头女声言语中带了些激动,轻笑着回,
“当然,我的公司一直为你预留了位置。”
杨总从五年前开始,就看到了我极高的工作履历,发出过了好几次邀约。
说特别欣赏我的才干和本事,给的职位和薪资都特别高。
但因为她是齐珊的对家公司,又为了照顾她,我拒绝了。
全职主夫一当就是九年,终于我累了。
齐珊难得中午还回来,随口问了句,
“什么公司?你要去工作了?我不允许,你上班去了家里谁来收拾?”
她还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就强烈反驳。
我淡淡的撂下手机,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没什么,就是个骚扰电话而已。”
齐珊随意地点点头,显然也没在意我那通电话到底讲了什么。
在她眼里,我不过只是个给家里收拾打扫卫生的佣人而已。
“中午怎么没来送饭?我看你是整天在家闲出毛病来了,家也不收拾。”
齐珊鄙夷地扫视了家中还没打扫的厨房,扔了个袋子过来,
“去把我和洛膺的衣服洗了。”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齐珊总是把洛膺的衣服都丢给我来洗。
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个问题,我跟她吵过无数遍,说我很介意这种行为。
可齐珊却从来没放在心上过,依旧隔三差五把洛膺的衣服扔到家里来让我洗。
我坐着没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不想洗。”
齐珊看到我不顺从,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古怪地看着我。
或许是我这个样子实在太罕见。
她竟然难得变换了一张好脾气的模样在我身前半蹲了下来。
笑得温柔和煦,轻轻握着我的手问,
“怎么,又吃洛膺的醋了?我只是和他去参加了个应酬,他衣服不小心被酒打湿了而已,你是不是又多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