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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梦见自己又结婚了是什么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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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凌听话地抬手,让他帮自己穿上衬衣,正想问扣子我来还是你来,江越就已经在帮他扣扣子了。

  非常细致,非常认真。

  有这时间贺凌裤子都换完了他还在扣扣子。

  贺凌有一点受不了,忍不住问他,“你还要扣多久?”

  江越低头垂着眼,睫毛浓密细长,“快了……你别催我。”

  贺凌看他慢扣扣子,扣到还剩最后一个了,他又回去把上一个解开,再扣一遍。

  贺凌淡声问:“你是觉得好玩?”

  江越红着脸,不敢再耍小动作,把扣子全部扣好,声音小小的,“没,是上一个没扣好。”

  第27章

  贺凌在江越家里待了快一个白天。

  下午太阳落山,江越家里的门铃响了,来的人是贺明楼。

  他的脸色很差,好像昨晚一夜没睡,意志消沉站在门外的样子仿佛身上背负了千斤重的疲惫。

  江越给他开了门,看见他这个状态感到担心:“叔叔,你还好吧?”

  贺明楼笑着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我来叫小凌回家吃饭,晚上他得去学校上自习,书包作业他还没有收拾。”

  他的声音不大,刚好够坐在客厅的贺凌听见。

  贺凌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起身走向玄关,在面前两个人的注视下换鞋。

  临走前他看向江越,淡声问:“晚上一起走?”

  江越点头,“我会在你家楼下等你。”

  贺凌没再说什么,侧身从贺明楼身边走过,仿佛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那也不过是团空气。

  若是以贺凌家为中心呈放射状,大概这方圆几公里,贺凌在冷暴力上的天赋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并非生来如此,只是失去母亲他越娴熟掌握被归为冷暴力行为的“冷淡”

,具体表现即是不给予积极正面的回应。

  他就像一碗刚融化的冰水,你瞧着就是一碗水,可摸到手里都是冰凉的,想给他捂热都无从下手。

  父子俩一前一后地下楼再上楼,直到回家都没有生哪怕一个字的交流。

  平时这个时间贺家晚饭还没开始做,今天却早早就做好了饭,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贺凌爱吃的菜,还能看到热乎的白汽,显然贺明楼是一做好就到江越家找他。

  但贺凌看也没有看那一桌菜,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反手关上房门,还能听见他反锁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