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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貪婪的小劍便是猛地貼入羽淵,兩劍交纏,火花四劍。
沒有生出劍靈的羽淵被小劍悄無聲息地侵入,蠶食……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鳳凰之靈與小劍彼此消耗,鍛鍊……
直到微微天明時分,小劍徹底與羽淵融為一體,發出一陣灼目虹光後,飛到蘇清越身前。
蘇清越睜開了眼,看到橫在身前這把潔白如羽的三尺長劍。
在她身後,傳來了易初的聲音:「這柄劍名為羽淵,是我父親給我的出生禮。如今與你體內的那柄碎劍融合,我便將此劍贈予你吧。」
蘇清越啟唇欲語,忽而覺得指尖一痛,一滴血從她指尖飄落,飛到了羽淵的劍刃上,定立了契約。
契約已成的時刻,一股磅礴的精神力灌注進了蘇清越的腦中,幾乎撐爆了她的識海。
她身子晃了一下,倒在了易初懷中。易初連忙將她扶住,捏訣開鼎:「鳳凰之靈,開!」
鼎爐的蓋子掀開,幾乎是同一時間易初從納戒中取出法袍,裹住光裸的蘇清越,將她抱出了鼎爐。
兩人一落地,木心看著扶著蘇清越的易初,氣的吹鬍子瞪眼:「那是羽淵,羽淵!你父親親手煉製的劍,你怎麼隨隨便便就送人了!」
要不是蘇清越是個姑娘,他都覺得自己家這丫頭是情竇初開,倒貼情郎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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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初見—8
相較於木心的氣急敗壞,易初顯得非常從容:「我又不是劍修,羽淵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還不如送給清越呢。」
「好了,她契約了一柄半神器,此刻識海被龐大的劍訣衝垮,已然昏迷。我先抱她回去歇著,有什麼事我們一會再說啊爺爺。」
易初說著,把昏迷的蘇清越打橫抱起,走回天字第一號房。
「唉你……你這孩子你……」
木心氣得要命,罵罵咧咧地捋著鬍鬚跟在易初身後,隨著她一起回到天字一號房。
天字一號房是個套房,易初以風訣吹開客房的門,抱著蘇清越進去後,將她放在了床上。
她剛給蘇清越蓋好被子,木心就匆匆進來:「初兒!你——」
易初坐在床邊連忙抬手,將食指豎在唇邊:「噓……」
木心的聲音一下就止住了,他望著易初抬手那隻手被烈火燒傷後裸露出來的森森白骨,眼珠子都要從眼眶瞪出來了:「……」
這死孩子不要命了是吧!
木心氣死了,一把拽住易初的肩頭,將她提溜出房間,氣勢洶洶就天字二號房走。
易初被他拽著,跟個猴似的小聲掙扎:「哎呀,爺爺,你輕點,輕點。」
木心一把將她丟到了客廳的小榻上,一手捏碎生機丹,運著靈氣往易初手臂上抹,另一手則指著易初氣的顫抖:「手都被靈火燒出白骨了,你還敢抱人!」
「你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往火膛里跳啊!」
「你非得氣死我這把老骨頭是不是!」
木心是帶著易初長大的,這些年易初調皮搗蛋,偷雞鬥狗都是家常便飯,但一個人跑出宗門,救了人又跳火爐的事,還是第一次。
易初自知木心的軟肋,被他揍得哇啦哇啦直叫喚:「哎呀爺爺,你輕點,輕點……」
「我肩膀都要被你掰折了!」
木心沒好氣道:「少來點你那些精緻的淘氣,你這混帳東西搞什麼我不知道。」
「還我打疼你,等換了你易烈爺爺來,你非得上思過崖關上兩個月!」
易烈是宗門的刑罰長老,也是易無極得族叔。易無極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在他這裡可沒有什麼隔代親,只有盼孫成鳳。
內里有個老靈魂的易初大多數時候都會被年輕的□□所限制,只好意思意思一下,被長輩們教訓。
易初忙抬手抓住木心的胳膊,一臉央求:「哎呀爺爺,我知道錯啦,這事你就不要告訴易爺爺嘛~他要是知道了,肯定罵我敗家。到時候不只是思過崖了,只怕要上冰極地跪上三天。」
她說得可憐,木心板著的臉有所鬆動。易初見狀,忙扶著他小心坐下:「冰極地那麼冷,跪久了我膝蓋會疼的。您這麼心疼我,到時候,還不是要您救治嘛。」
木心哼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那是你該!羽淵都能隨便送人,你怎麼能這麼糟蹋你父親的心血呢!」
生機丹的藥效很快,易初被燒傷的手很快就長好了。
她連忙蹲在木心腿邊,給他捏肩捶腿,笑嘻嘻的:「雖然是我父親送的出生禮,可我又不是個劍修,這劍對我來說也沒用啊,還不如趁早送人。」
木心:「你——!」
易初連忙站起來,一邊錘木心的肩頭,一邊撫他心口:「哎呦,爺爺,爺爺~消消氣,消消氣……」
木心的胸膛劇烈起伏好幾次,抬頭瞪了易初一眼:「那可是你父親親手鑄的!你就算不用,你送給哪一個學院的劍修系真轉弟子,又或者是哪一國的王子公主,都能為你攢下雄厚得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