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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白他一眼,官无忧笑得完全不见了眼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临城到底是个什么事儿,无忧你在这儿蹲的时日可不短了,还没蹲得出个所以然来?”
卫风哼了一声,又问。
“快了。”
官无忧只是笑,“不过没想到白家家主会突然亲自来临城而已。”
这宅子由外看着不大,进来后却是大得内有乾坤,官无忧领着卫风不知转过多少道游廊,才在一处满是绿意的院子前停下,笑道:“四爷里边请。”
卫子衿跟着卫风进去,却在卫风走进那雕栏玉砌的小楼前停住脚步,恭敬道:“子衿在此等候爷。”
秋容已打开了屋门立在一旁,在卫风怒瞪他时忙解释道:“四爷,我家爷很是不喜欢猫的您不是不知道,秋容要是把您的小乌黑和我家爷都捞到一件衣裳里,只怕不是您的小乌黑被打死就是秋容被打死了,四爷您忍心秋容被打死啊?”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可怜你,我的小乌黑这会儿可是断了腿了!我的小乌黑要是成残废了,我也将你打成残废!哼!”
卫风白了秋容一眼,走进了屋,“行了,外边呆着吧。”
卫风将屋门关上了。
秋容凑到冷冰冰的卫子衿身边,瞪着他道:“你小子这一路自在啊,人朝马背上一搁就成了,就我自己要一路东躲西藏地跟着,简直太不公平了!”
卫子衿斜眼看秋容,“我又没拦着你搁我旁边骑马。”
“我就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看来不和你打一架你小子总和我对着干。”
秋容咬牙。
“乐意奉陪。”
于是,这屋外属下在开打,屋内主子也没好到哪去。
卫风正将划开了血口子的左手掌心按到白兔子的心口上,一边用力按一边哼声道:“小馍馍你这死兔子,看你现在这副死兔子的模样你能打得过我不成?按死你按死你,哼!”
只见卫风掌心中流出的血非但一滴都没有沾到手下白兔子的皮毛上,反是凝成一串奇怪的符文压在兔子的心口上,血符文在兔子的心口上亮着腥红的光,卫风的左手在轻颤,似是他的血凝成的符文想要冲开他的掌心流散开,卫风眼神一凛,就着右手里还拿着的小匕首朝自己的左手五指指尖飞快划过,在血流出他指尖的瞬间,他一个使力,将左手掌心用尽全力朝兔子的心口上按,同时拧眉沉声道:“忍着了!”
血符上的红光突然亮得刺眼。
“噗——”
长情吐出一口腥血的同时变回了人形,却见他心口上的奇怪符印还在亮着腥红的光并未消失,与寻常极为不一样。
“小馍馍!”
一向就好笑眯眯以及耍赖的卫风此时神色惊慌,作势又要将还在流血的左手掌心按到长情的心口上。
就在这时,长情忽然抬起手来抓住他的手腕,卫风震惊看他,却见长情微微摇了摇头,卫风将眉心拧得更深,将手收了回来。
过了许久,才见长情心口上的血色符印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卫风扯过一旁的衣裳扔到长情身上,极为嫌弃道:“没死就赶紧起来穿上,整天赤身裸体的丢不丢人?”
长情拿过卫风扔在他身上的衣裳,慢悠悠坐起身,慢悠悠穿上,卫风眉心未舒,听得出他很是不放心地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不知道。”
长情面无表情,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似的。
“你不知道你方才拦着我做什么?”
卫风将眉心拧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