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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马仕姐姐教的围巾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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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第1页)

爱马仕姐姐

作者:荒大谬

简介:

“人家身家两个亿,没有了一亿还能剩下一个一亿,熬到经济变好了,再重新卖出去,那才叫升值。你银行账户就那么点钱,基金跌了几百块都嗷嗷叫着要取出来,你有什么值可保的?”

经济好的时候,人们会错把机遇当成是个人能力,经济差的时候,又会把所有的归咎于是自己不够努力。

一个丧系社畜的成长小说,在摆烂和想当大女主之间来回横跳的成长记,广州CBD的女人故事。务实一点地聊聊钱,聊聊经济,聊聊消费主义

第1章这世界上哪来的什么不会过时的东西?连钱包这个词都可以去申遗了

那只包就放在橱窗里。

白和灰的配色,其实根本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潮流此包和流行色都为作者杜撰。国际时尚专家给出的今年流行的配色是:苔藓绿和毒蘑菇红。疫情已经持续了两年,好像所有的组织和机构都有点坐不住了,试图用大胆热烈的颜色来唤起人类对生活的热爱,但怎么说呢?

苔藓和毒蘑菇?

时尚界那堆权威人士肯定有什么病……

顾西穗退后几步,简约的配色和方方正正的形状让这个包在夜里显得格外典雅,手袋后面是缤纷热闹的马戏团,红气球和彩衣小丑第一时间抓住顾客的注意力,走近了,才能发现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豹子。

顶灯打下来,鳄鱼皮的纹路一清二楚,拼接的部分告诉你皮具有多精致、做工有多复杂。金色的拉链和锁头被照出了比宝石还要珍贵的质感,光线的明暗对比让那个LOGO如同雕刻般深邃,让人在第一时间认出那个单词:Hermès。

请注意,H不发音,重音放在第二音节,如果你觉得r的发音太像吐痰,可以试着抬起下巴,眯起眼睛——这个动作毫无意义,只是为了让你找找感觉——然后像叹息或呻吟一样,低沉缓慢地念出那个读音,创造一种所谓的法式性感。

顾西穗想起大学时跟同学一起琢磨着怎么把那些名牌的读音念得更高级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

它也的确够高级。

布置橱窗的时候,为了能让拉链上的LOGO更醒目,顾西穗和品牌方的工作人员几乎拧遍了一个拉链所能展示的最多的角度,最后都崩溃到了决定放弃时,那个小小的拉链才普度众生般地垂了下来,不经意地闪了一闪。

顾西穗几乎没给那个拉链跪下,高呼一声谢主隆恩。

没办法,那个拉链比他们还重要。换一个牌子的话,大不了就是拿个扳手改一下连接处的开口,或者干脆用502固定住。

但这毕竟是爱马仕,没有人敢动那个包。

市价70万,下周起公开发售,门店的存货数量却是:6。

橱窗里一个,店内五个,想买到?那你最好想尽一切办法抢,方法包括并不限于:当天购物数额超过百万、爆出你的名字和身份、展示一下你过往的购物水平,告诉柜姐你是多少年的顾客,收藏了多少该品牌的限量单品,等等。

顾西穗还记得她第一次在爱马仕购物,是在希思罗机场。她不是很敢去邦德街或斯隆街那两家看起来就充满了穷人勿进的专卖店,只能趁回国的时候假装“顺便”

经过,拿着她省吃俭用外加兼职存下来的三千欧,买了一个短款钱包。

黑色,看起来最沉稳的那一款,送给男友刚刚好,看起来既郑重,又不用担心过时,想的是,以后他每次掏出钱包都会想到自己。

——但这世界上哪来的什么不会过时的东西?连“钱包”

这个词都他喵的可以去申遗了。

大概两三年过去后,她才骂自己怎么会那么蠢,有钱干什么不好?居然花在男人身上?

加班到十二点之后,顾西穗就隔着时光心疼起她那三千欧来,至少现在多三千欧,她就不用担心失业问题了。

店长Camille将一个纸杯给顾西穗,道:“辛苦了。”

顾西穗嗅到了葡萄酒的气息,问:“哪儿来的?”

“今天一个VIP开的,据说是离婚了,扫了两百万的货。”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