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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为妾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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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醋意二(第1页)

两人来到外堂,晚饭已经送来,严妈正安排丫头们摆放,见他们一起出来,笑吟吟地问:“公子和姑娘歇息的可好?”

完眼睛直瞅着仙儿身上,好象想现什么似的,弄得奉直莫名其妙,仙儿却羞得低下头去,走路的姿势也比平时忸怩了许多。

严妈见状更加高兴地招呼两个坐下吃饭,听仙儿下午一直在里面服侍公子,没有出来过,也不许任何人打扰,立即想到是怎么回事,这会见他们又一起出来,仙儿脸色红红跟在后面,走路忸怩,心里暗乐,看样子两人好事已成了,对老夫人好交待了,总不能让仙儿一直坐冷板凳。

至于云姑娘那边也应该想开,公子哥儿哪个不三妻四妾,何况以后还有正室,再她有身孕,为着孩子着想,也应该避免和奉直在一起,本该老夫人和夫人操这份心,可她们不闻不问,只好自己操心了,这下好了,有了仙儿近身服侍,就不用担心两人不知轻重伤了孩子。

奉直仍是不明就里,坐在桌前一看,有热乎乎的米粥和碧粳粥,面有花卷、素菜合子、金银馒头、脆皮鸭卷等,菜有鸡丝红油鲜笋、老咸菜丝、酱萝卜丁、榨菜肉丝、豆腐乳、咸鸭蛋等,全部精致清爽开胃,奉直中午本就喝得多吃得少,一看就食欲大振。

忍不住搓着手夸奖:“章大嫂越来越会安排了,这厨子的手艺也大增了,做的这些菜都是我这会子最想吃的。”

见奉直夸奖厨子,暗想怎么这么榆木疙瘩,忍不住嗔道:“不是仙儿姑娘安排的好,厨子哪知道公子想吃什么?这仙儿姑娘真是一个有心人,早就打听好了公子的喜好,晚上的饭菜都是她想好了派杏儿去传话让厨房做的。”

奉直却并不怎么接话,心想奴才尽心侍奉主子也是本份,神色淡淡地:“仙儿有心了。奶娘,你派人去请云姑娘一起过来吃吧。”

严妈却不应承,只瞅着他:“云姑娘的这份一模一样,还多了道清蒸鲈鱼,也是仙儿安排给云姑娘补身子的。我听云姑娘中午那会子身体不适,可这晚上风凉凉的,别让她来回跑了,让人送过去吧。”

奉直一听也对,若水身体不适,就别让她来回折腾了,想想正待用饭,还是不放心地:“算了,我不放心她,想过去看看,顺便在那边用饭,这桌你和仙儿一起吃吧!”

严妈一急,拦住他:“公子听我一句劝,好歹用了饭再过去吧,你这会子刚睡起来,又酒劲未全散,肚子空空的再被冷风一吹,身子可怎么受得了,还是先用了饭,热热地喝杯茶缓一缓再去吧。”

奉直只得头答应。吩咐快派人趁热把若水地食盒送过去。传话让虹儿仔细服侍用饭。他吃过饭就过去。

也没有外人。就令仙儿和严妈也坐下一起吃。仙儿正待推辞。严妈乐呵呵地拉她坐下:“好孩子。别累着了。仔细身子。快吃吧。可怜瘦弱地。以后要好好补补。把身子养壮实了。才能生出大胖子!”

奉直一口饭差喷了出来。又吃惊又好笑。顿时明白他和仙儿单独在卧房呆了一下午。让严妈误会了。自己可一直睡得什么也不知道。正待解释又不知该怎么。

就转过去看看仙儿。希望她能解释清楚。却见她红着脸一言不。也不解释。心里更不解了。

仙儿不但不解释。还羞得不敢看奉直和严妈。只低头吃着饭。

见他们这般情形。严妈更证实心中地怀疑。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夹菜:“这菜也太素了些。仙儿以后别光顾着公子。给自己也加些好菜。想吃什么就是公子要吃。厨房没有不尽心应承地。绝不敢多问半句。身子可一定要补好了。”

奉直仍闷头吃饭,仙儿含羞带俏,忙不迭一一应了严妈的话,却仍是羞得不敢看奉直,只低头吃饭。

一顿饭终于在严妈的唠叨和两人的尴尬中吃完,奉直正待去看若水,又被严妈按在椅子上,由仙儿服侍着漱了口,又端上一杯热茶,让他化化食再出去。

仙儿强忍着内心的羞愧和怨恨,服侍完奉直,安排丫头收拾桌子,托辞是去厨房安排明个的早饭,带着杏儿匆匆离去了。

严妈的猜测让她羞愤交加,自己为了挽回一面子,故意做样子让她以为自己和公子真的有了床第之欢,其实,付出这么多,奉直又可曾正眼瞧过自己?

辛辛苦苦整个下午的服侍,他一起来就先想着若水,一会儿要传她一起吃饭,一会儿又要过去陪她一起吃饭,她是他的宝贝,可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草芥而已。

看看人都出去了,严妈正色问奉直:“你是不是怪我拦着不许云姑娘过来吃饭,你怎知道我的苦心?我听云姑娘午饭后吐了,想必是有了反应,老太太一再交待要保密,不能再让人知道,如果让她过来吃饭,再有什么不适,影响公子吃饭不,难免会让人生疑,这院子里也有些心思不纯的奴才,如果张扬出去怎么办?”

奉直这才醒悟过来,可还是不服地:“那你为什么不许我过去陪她?”

严妈气得:“你真是不醒事,仙儿服侍了你一下午,巴巴地张罗好了饭菜等你吃,你却转身就扔下她陪别人,你让她怎么想?她若因此生了怨,还不是要记恨云姑娘,也不利你家宅安宁呀。”

奉直面色一凛:“她敢!她若敢做半不利若水之事,我一定卖了她!到时可别是谁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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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妈一愣,两人厮混了一下午,这公子怎么还对仙儿这般无情,看来在若水身上用的心思太重了,仙儿还好,这以后主母进门可怎么好?

想想又柔声劝道:“不是老奴没人味,你想想看,云姑娘有孕了,你们若为着孩子着想,也该收敛些,如果能平安生下孩子,她以后就在府里有了安身立命之本,这满府的人谁还敢另眼瞧她?升姨娘也容易些,可怜一个富家姐,为了你连卖身契都签了,只有升了姨娘才能脱了她的奴籍。”

提起孩子,奉直脸色变得满脸柔情:“奶娘,我好喜欢这个孩子,经过这么多事,我才知道,只凭我是护不住她的,也许孩子比我用些,我一个大男人不要紧,你一定要照顾好若水,让她平安生下孩子!”

严妈欣慰地:“公子明白老奴的苦心就好,你若真的为她好,就收敛一下自个,养好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些日子就让仙姑娘多陪你,让云姑娘多将养身子,你每天过去看看就行,吃穿用度老奴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不叫她受一委屈!”

“现在这府里奉直能信任的只有奶娘和姨娘了,可姨娘身子骨不好,又离得远,若水就靠奶娘费心了。她的月例银子了吗?一个月是多少银子?”

“通房一个月是一两银子,到月底才。”

“一两银子怎么够?她是从富惯了,可不要拘了她,以后从我的月例里每个月拨十两过去,不够再添,总之别亏待了她,我有老夫人和夫人赏得都花不了。她想要什么物事尽管去库里取,不满意了就去外面买,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厨房去做,看看谁敢推辞?这府里有的是势利眼的奴才,谁敢对若水有一丝不敬,立即打一顿卖了!正经主子不待见也就罢了,若连奴才都敢欺她,我成了什么人?”

看他气上来了,严妈连忙拉他坐下抚胸:“好了公子,别气着了,你这么看重她,又有我看着,奴才们哪个敢不长眼?”

奉直想想也是,这才心顺了些,顾不得烫急急喝了几口茶又站起来:“我还是过去看看,这么坐着也急,她若反应得厉害,虹儿一个人怎么顾得过来,不行就托辞是别人有孕了,找大夫开个方子,这样下去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严妈拦住他:“这段时间就委屈云姑娘呆在院里别轻易出来见人,可别让有心人猜疑,等我回了老夫人和夫人,弄清她们的意思再,总这样瞒着也不是事,还得瞒得了几时?公子去看看也好,等她好些了可要过来,晚上就去仙儿屋里吧,千万不要扰了她的身子。”

奉直有些恼意:“奶娘,我又不是三岁孩,还能不懂爱惜若水的身子?算了算了,我晚上谁的屋也不去行了吧?我就呆在自个的屋里!别总想着撮合我和仙儿,还是派人去看看碌儿伤好了没,让他明个过来服侍,这些天身边都没有可靠的人。”

完头也不回走了,严妈叹了一口气,公子还是不大喜欢仙儿,两人下午不是已经成了好事吗?难道自己猜错了,还是仙儿不经人事,不懂得怎样服侍,惹得公子不高兴?这男人可要顺着他的性子才行,仙儿可别忤了公子的兴致,以后两人就更难好起来了,不行,等会一定要问问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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