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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爸爸带我们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饭店吃了顿饭后就回广州了,临走时再三叮咛要骆海庭在回学校前到他们家的店子里去看看。骆海庭敷衍了好长时间,他爸才和我握手道别。回到他家的小楼里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和你爸爸妈妈一起住在广州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说:“我不喜欢那里。”
我想问他为什么来着,但见他眉头深锁,就打住。
“我今天晚上睡楼下吧。”
我对他说。
他先是一愣,继而回答道:“好啊。”
晚上我躺在竹凉席上,看了一会儿明星八卦杂志,正要睡觉,骆海庭咬着嘴唇有进来了,他赖在我身旁不走,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叹到:“你哪里是不喜欢广州,你根本就是想在乡下金屋藏娇嘛,你把我诳到这里,早就是打好主意的!”
“对啊。”
他点头。
“你真不知羞!”
我将他。
“对啊。”
他的手身向了我的裤子里。
“看你人模狗样的,原来你就想这些事!”
我把他的手推开。
“我不知羞?李良,你想不想听听我对你作为你们系学生会主席和咱们学校大才子的一贯看法?”
他突然兴致勃勃地对我说。
我哼了一下,心想你能有什么看法,你有看法你能怎么样我吗?但嘴上还是故作姿态地说:“请批评指正,我听着哪!”
“你呀,你最大的特点就是表里不一,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我怎么了?我说话向来有感而发,我无论是讲政治还是谈学习都有一手的,你小孩子一个懂什么?”
“你那都是天生的,不用学就会的,有什么好炫耀的?你见过夸自己会打洞的老鼠吗?没有吧!你见过夸自己会游水的鸭子吗?没有吧!所以我总觉得你们这种人都很可怕,世界上的好事都是你们做的,可坏事也都是你们干的,我一辈子也猜不透你们这类人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很累。”
骆海庭的身体非常热,尤其是手。
“大哲学家,请你把手从我的内裤里拿开。”
我转身用狰狞的表情看他说。他老实地望着我,喉咙里咽了些什么。
我问他:“那你告诉我,你看上我那一点,是不是只是因为我长的象你的老相好?”
“你身上有一股悲伤的气息,很浓,很吸引我。”
他认真地说。
“哈!我青春期早过了,不象你大艺术家无是生非强说愁。我有什么悲伤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让我吻你呢?”
他呆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