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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云孽雨(双性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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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嫩茓被脚趾愺深喉爆精用手把B扒开我要你(第1页)

进宫禀告完赈灾事宜完成情况,褚承宥回到府中时,已是入夜了。

谢园有些局促地站立着,同薛锋和一种仆人在府门迎侯着。

马车悠悠走进,车帘被侍从掀起。见褚承宥出了马车,谢园走上前去,伸出手臂。

褚承宥撇了一眼谢园,只见他今日穿了件淡青色长袍,玉带绑缚住纤瘦的腰肢,薄纱的绸料着在窈窕清隽的身上,似一株春日新生的翠竹,清丽秀雅,弱柳扶风。一张芙蓉面还是那般胆怯瑟缩的表情,然而眼角却染上几分桃色,双颊艳若桃李,比起几日前的青涩纯稚,无端多了几分媚态。

褚承宥眯了眯眼,手掌搭着谢园伸过来的手臂下了车。

卧房内,大婚洞房的大红帷幔绣帐、成双喜字已被扯下,换成典雅低调风格的日常装饰。

褚承宥沐完浴,随意坐到案前,一边喝着谢园泡好递上的热茶,一边翻看着这几日更新的,谢园的房事教习手册。

脚边的青石板上,谢园浑身赤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只着了件荷绿肚兜,乖巧地跪着。一双细白的腿似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并拢紧闭,其间夹着褚承宥随意伸进,恶劣踩动的足,不住颤抖着,几乎要跪不住。

“卑弱第一。古者……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床下,弄之瓦砖,而斋……斋告……呜呜……不……不要……”

谢园艰难地背诵着作业复习到深夜的女诫,却只背得磕磕绊绊,而在他绞尽脑汁回忆之时,那踩在腿心,就着淫水抵住花缝磨蹭的脚趾忽而塞进雌穴用力抽动,指甲抠磨着脆弱敏感的阴蒂。

酥麻的快感带着羞耻感直冲天灵,湿润的淫水自花缝淌出,濡湿褚承宥的脚趾和足面,他双腿颤抖着夹紧,蜷起身子抱住褚承宥作弄的腿,祈求男人能停止这场痛苦地折辱。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背不下,真是天生愚笨。还想着习字,我看学了也是白学,只会浪费笔墨。”

“不……唔……”

娇嫩的小逼被脚趾无情地玩弄,谢园眼角被泪水濡湿,心里又因这话而备受打击,却仍抱着希望祈求道:“求……求求殿下,我会努力……唔啊……”

脚趾狠狠踢在玉穴中踩弄,谢园口中发出一声呜咽,小腹紧绷着抽搐,雌穴高潮着吹出的淫水浇在褚承宥的脚上,全身脱力般倒在男人的腿上。

“啧,真没用。”

褚承宥眼神晦暗,伸手拽起谢园乌黑柔亮的秀发,将跪在脚边的人拎到胯下。

头皮传来的剧痛唤回谢园几分神识,他艰难地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便见那狰狞的男根已抵在自己的脸侧。

“舔。这个总学会了吧?”

谢园柔美的脸被泪水打湿,一边呜咽着,一边迟钝地点了点头。

他混沌的脑子回忆着前几日的教习,伸出颤抖的手掌,一手托住硕大的囊袋轻抚,一手握住粗壮滚烫的阳根上下套弄,伸出小舌在茎身盘踞的青筋上舔弄了几下,便张嘴将勃勃跳动的鸡巴吃进口中。

禁欲已久的阳根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吸舔,褚承宥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享受了一会谢园青涩技巧的口交,便失去了耐心,手掌挽住他的长发,扣住后脑将阳具捅进谢园的喉咙。

头颅不住被男人扯着头发上下按压,巨刃在口腔无情地抽插,仿佛把檀口和喉咙用作鸡巴套子。

即使已训练口交多时,谢园仍觉得几乎要窒息,忍不住干呕,眼角难受得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孽根在喉中一个深挺,滚烫的精液射了谢园一嘴,他几乎要吃不住,难受得呛咳,却想起嬷嬷的告诫,忍着难受和恶心,将口中的腥白尽数吞了下去。

褚承宥瞧着谢园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峨眉难受地蹙起,被泪水黏湿的睫羽扑挲,艰难地咽下射进口中的浊精,发泄了一次的阳根登时便硬了起来。

他抱起瘫软地伏在腿边的谢园,将人丢到软塌上压了上去。

褚承宥撩起谢园遮挡在胸前的肚兜,一双挺立的乳鸽跳出,羞涩可人。他正打算把这对贫瘠但勾人的骚奶子揉捏把玩一番,再吃进口中时,却无意间瞧见谢园腰侧嫩肉的几处青紫的掐痕。

他掐住谢园的腰,却见他好似疼得一抖,硬挺的剑眉一皱,有些恼怒地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谢园杏眸湿了湿,想起几日的房事教习中,即使他已全力配合,但总有羞耻得不能而迟钝,或做得不好不到位的地方,每逢这时,教习他的嬷嬷就会在用力掐着腰侧,软肉几近要被拧掉的痛楚总能让谢园恐惧无比,

对疼痛的惧怕渐渐战胜所剩无几的羞耻感和自尊心,让他更加全神贯注,才勉强完成原定的教习任务。

他垂了垂眼睛,收住眼泪,却只是摇摇头。

“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弄得……”

褚承宥眼底一暗,却已猜晓乐大概,心里有些不悦,却也一软。

他抱住谢园,吻住他的唇瓣亲了亲,嘴上有些嫌弃和心疼,语气柔和了些:“你就这么没用,随便谁来欺负你,你都受着吗?”

“……”

谢园只听出了他说自己没用,没敢说话。

褚承宥见谢园一如既往软弱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被情欲憋疯的他也没了心思再教育谢园。

嘴巴被男人封住,两双唇舌纠缠调情。谢园的腿被男人打开,早已洪水泛滥的淫穴被熟悉的炙热抵住磨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己用手把逼扒开,我要肏你。”

卧房滚绣金丝云纹的纱帐低垂,随着沉香木卧榻晃动的节奏微微飘摇。

褚承宥平躺在帐中,一只手臂悠闲地垫在脑后,一手随意地伸在榻侧把玩着一只成色极好,通体凝白的玉佩,一双桃花眼闲适地轻眯,似一只优雅沉睡的豹,带着惬意和满足休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