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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亭硯抽空看了一眼,就瞅見楚音正盯著廣告牌上的季瞻於看。
顧亭硯一下就樂了,「季瞻於,目前國內最年輕的雙料影帝,羨慕不?」
楚音收回目光,垂著眼轉自己食指上的戒指,語調有些冷淡,「羨慕什麼,有什麼了不起。」
在微表情學裡,這種行為據說是為了緩解情緒。
楚音沒他自己話里表現得那麼淡然。
「呵,死鴨子嘴硬。」顧亭硯才不相信,楚音能有那麼豁達。
當年兩人針鋒相對,說是死對頭都不為過。
想起楚音當年的囂張,顧亭硯還是覺得很不爽,「你該慶幸你得罪最狠的是季瞻於,他在圈兒名聲很好,人品也好,做不出報復你的事兒。」
楚音挑了挑眉,「那不一定,你們都看錯他了。」
外界都評價季瞻於寬厚溫和,平易近人,但楚音卻覺得不然。
那人慣會偽裝,實則報復心極重,當時那些欺負過季瞻於的同期練習生,後面沒一個好的。
自己也沒落個好,雖然自己這結局和季瞻於沒關係。
顧亭硯很是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兒,「與其提升自己,不如詆毀他人?就你這樣的心態,你一輩子都達不到季瞻於的高度。」
楚音一副無所吊謂的模樣,「達不到就轉行唄,物色三千一月的高端大廈,打最猛的騷擾電話。」
胡說的,楚音只是下意識的逞強,少年時期就是這樣,一旦扯上那個假人,楚音的勝負心就特別強,總結來說,就是只在季瞻於面前爭強好勝。
「那你這電話銷售做定了……季瞻於出道到現在就只有一條黑料,你呢?你是黑料上長了個藝人?」顧亭硯脫口而出一句調侃。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慣來看不上楚音,在他記憶里,楚音一直是個很矯情很虛偽的作精……沒想到時隔七年,這人的情商好像有所提升?
他也能順利跟他溝通幾句了。
這樣來看,這一個月的任務,應該也不會太難熬。
楚音從來不覺得自己那些破事兒算黑料。
除了關於季瞻於的,他早年間,是真的沒事兒找事兒『欺負』過他。
那都是七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他們都還年少氣盛……
不對,年少氣盛的是他,季瞻於不同,他生來就是個老狗比。
想到季瞻於,楚音還是沒忍住,「季瞻於只有一條黑料?是什麼?」
他那副看樂子的模樣太明顯,顧亭硯都看出來了,「托你的福,你可記得普羅旺斯廣場那場商演?」
「什麼?」楚音是真不記得,當初Fut成團後,公司就給他們接了亂七八糟一大堆商演活動,都是些小作坊,數量又多,楚音早就全部壓縮zip,刪除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