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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夏末,温度已经慢慢开始转凉了,一到晚上,昼夜温差就大。
窗上都会浮起一层浅浅的白雾,稀稀疏疏的,被月光一打,就无处遁形。
白心换好睡衣,躺倒在床上。
她突然觉得和苏牧领证好似也不赖,她和他的年龄都算是大了,可以考虑共度余生。
不知道苏牧老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戴着眼镜,是个老学究,说不定也和现在一样,非但不慈祥,还不苟言笑,严肃起来,吓坏了孙子。
孙子?
她居然都想到后代上面去了。
白心把脸裹到被子里去,上面都是人肌肤上的味道,浅浅淡淡,有一种扑鼻而来的温馨气息,一点都不难闻。
没过多久,苏牧也洗好了澡。
他鬓角被喷头淋湿了,坠着细碎的水珠,晶莹剔透。
白心帮他擦干了头,说:“先别睡,湿了睡会头疼,容易感冒。”
“嗯。”
苏牧闭上眼,休憩片刻。
等头发真正干了,他才在白心的允许下躺到被窝里。
他伸手,从身后卷住她,倒扣到自己的温暖的怀里。
白心闭上眼,打算睡了。
就和昨天一样,躺在他怀里,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
但没过一会儿,她察觉衣角被人撩开,烫如烧炭的指腹细细抚上来,钻入她的衣里。
“苏老师?”
白心转头,诧异看他,“你明天不是有事吗?”
“刚发了请假的信息,明天没什么事情。”
她就知道这厮不怀好意,是故意把她骗上他的床!
白心抿唇,身体却很诚实,不住发烫,像是被火撩着了,觉得热,想避开,怕被烫伤,但又觉得暖,想靠近,再贪恋一点温度。
她的一颗心脏又砰砰直跳,用手都按不下去。
耳上被吻了一口,苏牧的舌尖掠过去,又烫又热,像是褪去了最表皮的一层绒毛,直接与风接触,刺刺的,还有点痒。
白心急得要躲,又被他扯了回来。
苏牧目光灼灼地看她,声音又沙又哑:“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因为这种举动陌生,所以本能就抵触了。
“没不喜欢。”
她的声音细若蚊虫,簌簌落下来,挠到他的心底。
白心纠结了,她该怎么说呢?
其实她也满心期待,就是欲拒还迎?
好像也不是,就是说不上来。
不讨厌,也不能说得上是热衷,就是觉得浑身都提不起劲,有隐秘的喜悦。
不说清楚,他好像也不能懂。
等苏牧把手缩回去了,白心又一阵落寞。
她凑上去,小声,再小声暗示:“我真的没有不喜欢……”
“嗯。”
苏牧没有动作,“早点休息吧。”
“所以,你可以继续……”
还要她再直白一点?
白心的脸都能滴出血了。
苏牧现在的理解能力见长,也懂得见好就收。
他很快覆上来,以本能驱使,粗暴地捕获她,凭借着某种暗暗作祟的野-性,穷追猛打,不到满意绝不松手。
隔天是周日。
苏牧难得起了个大早,而白心还赖着床,直到阳光刺痛她的眼睛,这才慢悠悠醒转。
她刚坐起,就觉得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