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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纵欲伤身(第1页)

他怔了怔,伸手在我头上抚了抚,对我说,如果这个问题如果连你都不能肯定,那便一定不是。

如今他紧紧拥着我,同我水乳相溶,脑中却突然确定了一件事——慕寻,他其实,是喜欢我的。

因为六万年前的当日亲耳听到他说喜欢芷茵,因为曾亲眼见到芷茵凐灭那个瞬间他那无法言说的痛楚,即便后来慕寻在蟠桃大会上当着众仙的面说此生除我之外不会在有再有旁的女人,我却从不敢奢望他真得喜欢我,就像我从不敢问他为什么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时他虽也吻我也抱着我入睡却不肯真得要我。

然而,此时此刻,我抱着他,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对我的渴望,终于明白了那日他对我所说的那番话。

醒来时阳光正好,我的意识朦朦胧胧的,睁了睁眼复又闭上,下意识地往慕寻怀里靠了靠。听到他的轻笑声和腰侧收紧的臂膀,觉得这个梦境很真实,便又伸手在他胸膛上摸了摸。

动作着的手突然被人握住,我顿了顿,突然睁开了眼,愣了。慕寻低头温柔地注视着我:“醒了?”

我的目光顺着他的眼、鼻、唇、下巴、脖颈一点一点往下滑,在接触到他光裸的胸膛时整个人便是一震,又将眼顺回自己身上来,看到脖颈下光裸的皮肤脸颊蓦地变得滚烫,闭上眼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这竟不是个梦……所以说,我昨夜,真得同慕寻他滚床单了?还,还滚了不止一次?

慕寻笑了,一伸手将我捞了回去,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紧紧贴上他,脑中一瞬闪过昨夜在他身下翻腾的画面,浑身便不由自主地一颤,抖着声音开口问他:“你今儿怎么还赖在床上,等会儿还要去天清,不打算看书修行了?”

慕寻轻“哦”

了一声:“我以为,阿归会想要醒来时看到我?”

他伸手捧住我的脸:“阿归,睁开眼看我。”

我睁开眼,正对上他炙热的眼神,就觉得自己有些发软,又慌不迭地别开眼去:“干嘛?”

慕寻在我额头上轻啄了下:“害羞了?”

我努努嘴,伸长脖子在他额上也吻了下:“我先前,以为是梦嘛。”

他微微一笑,低头轻柔地吻住我。

他的手摸索着探到我的扣住我的十指,掌心与我的紧紧贴合。

慕寻抱着我温存了好些时候,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因为明日便是神界与魔界兵将演练的日子,天帝对此事颇为看重,差来请慕寻的仙官在屋外已借着胆子颤声催促了好几遍。

临走时他在我被汗水浸湿的发顶轻吻了下:“等着我回来。”

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我动了动,只觉身体酸痛得不像是我自己的。在热水中泡了好久才觉得舒缓了些,换上干净的衣物披散着发便走出门去。

目光触到屋外站着的人我身子便是一缩,招了招手,干干地冲那人笑:“啊,笃行,你回来啦?”

笃行铁青着脸,冷笑一声,一挥手我便觉眼前寒光一闪忙一个后仰避开他刺过来的那一剑一个旋身便飘得离他远远的,见他还要来刺忙一手撑住酸痛的腰一手探到身前来阻他:“哎慢着,你先听我说!”

他却不理我连章法都不顾举起剑就直接来劈我,显然是气得狠了,我只好一边四处闪躲一边忙不迭地用最快语速跟他解释:“你也知昨日是你家上神生辰我这不是准备了礼物但只想给他一个人看嘛,跟你说的话你那脾气肯定不会愿意腾出院子给我俩嘛所以就只好将你迷晕了,”

说着一个侧翻晃开他甩来的剑气继续道,“我原先想着将你送他槐树精那虽然那人妖对慕寻有非分之想不一定会瞧得上你,但我顶多也就给他再施个定身术就好了哪里知道慎言小鬼官跑去后屋没找到人,我又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那边就只好让慎言将你带去无情司了。我知他对你有断袖之情,但他一向胆子比芝麻还不如临走前我警告过他不许对你再动手动脚的!”

当然,说这番话时本上神自觉自发地抹去了答应过给小鬼官制造机会的事实。

笃行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我瞧着他动作缓了下来忙讨好地问他:“所以慎言他肯定也没对你怎么样对不对?”

笃行将剑放下来,我方垂眼吁了一口气便觉不对,脑袋一偏那剑尖就擦着我脸颊飞了过去,在空中绕了一圈才又飞回他手中。笃行冷哼一声,用剑指着我道:“再有下次,我定会同你拼命!”

我点头如捣蒜,眼见着他走远才又松下劲来。这一放松,浑身便觉散了架一般,一边感叹纵欲果然伤身一边苦着脸扶着腰走到院置着的石桌椅前一屁股就坐到在了石墩上。

唔,瞧他这架势,我觉得小鬼官这条断袖之路,会相当之艰难。

“啪啪啪。”

耳边这个时候传来三声鼓掌的声音,我头回也没回,没好气地对那人道:“你方才明明早就过来了却还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砍不来帮我,以后也甭跟我说你是个讲义气的人了。”

郄辛晃着扇子在我身边坐下,笑道:“你好歹也是个上神,同小辈打个架也要我帮忙,说出去

岂不让人笑话?”

我嘟起嘴:“反正被笑话也不是一两次了。”

说着转头问他,“你来做什么?”

“哦,”

郄辛收了扇子,伸手去取桌上的茶壶,“不过是好奇你昨日是怎么给那人过的生辰。”

晃了晃茶壶,又蹙起眉头来,“唔,看来你今儿没准备接待来客。”

我撇撇嘴一指灶屋:“我瞧着笃行那厮此刻必定也是没心情招呼你,你就勉为其难,自己去烧壶开水吧。”

郄辛将茶壶放下:“那就先不喝了,我——”

我打断他:“不行,我也想喝。”

运动太过本就口干舌燥,方才又同笃行那厮那般折腾了一番,此刻本上神的嗓子快要冒烟了。

半个时辰后他拎着茶壶来给我倒茶,一边问我:“不是说我那主意没创意么,最后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哦,”

提到这个我就不由联想到自己同慕寻他红被翻浪的画面,脸便阵阵发烧,嗓子也变得更干了,伸手端过杯子就往嘴里倒茶,却忘了杯中是刚烧开的水,顿时被烫得一口茶喷了出来还被呛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