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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頁(第1页)

一個人一旦習慣跟另一個人形影不離,便會不自覺的對他產生依賴。

任以恣嘆了一口氣,只好放下手機,開始專心嗦粉。

這時,店門口走進來一個高瘦的男生,直直的走向任以恣的位置,站在他桌子的對面,用不太友好的眼神俯看著他,整個身體遮住了他眼前的光線。

任以恣的粉嗦不下去了,他無法忽視對面,不急不慢的抬眼問:「有事?」

那人低頭看了眼任以恣的手機屏幕,嗤笑一聲,說:「別緊張,你還記得我嗎?」

任以恣很厭惡別人看自己的手機屏幕,無論是什麼內容,他悄無聲息的按了熄屏,看著那人,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趙俊然長得很普通,是那種丟進人群里,立刻淹沒的人,任以恣實在記不起他是誰了。

趙俊然看出任以恣沒想起自己,爽利的自報家門:「我們上次在醫院打過照面的,我叫趙俊然。」

他毫不尷尬的拉開椅子,很自然的就在任以恣對面坐下,轉頭跟店家點了份米粉:「老闆一份牛肉粉。」

老闆回應著:「好嘞。」

任以恣看著趙俊然,再結合他的話,開始有點印象了。

他在那次胃病犯了,在醫院住院的時候,溫寺儒在照顧他,不時會出現兩個人跟在溫寺儒後面眼神微妙的看著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也不知道叫什麼。

「哦,有點印象。」他淡淡的說,他對趙俊然第一印象還可以,估計是溫寺儒朋友,但今天,趙俊然的行為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他還是問道,「你是溫寺儒的朋友?」

【??作者有話說】

咋還沒有寫到我想寫的,也好,這章作為暴風雨前的寧靜,下章開始搞事,嘻嘻。

◇第56章賭約

「恩,算是。」趙俊然點頭回答道。

但不知怎麼地,任以恣在趙俊然的語氣里聽出一絲的顫抖和不自然,所以他對趙俊然的話存疑,畢竟溫寺儒從來沒有跟他說,這是他朋友。

趙俊然開口就問任以恣:「你知道這些日子,溫寺儒在哪裡嗎?為什麼他老是有事不在嗎?」

任以恣被問的莫名其妙的,他以為趙俊然也跟他一樣,想要找到溫寺儒,便直接回答道:「不知道。」

趙俊然看了眼周圍吃飯的人,壓低聲音向前問任以恣,一副驚訝到不行的樣子:「你是他男朋友你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跟他是。。。。。。?」任以恣精神驟然緊繃,他攥緊了筷子,指尖把筷子握得發白。

小麵館里空氣不流通,整個店鋪里又悶又熱,任以恣的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

「當然知道,」趙俊然一臉的得意,眼裡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我悄悄告訴你,我還知道溫寺儒在最近在做什麼。」

任以恣聞言,電光火石間,理性告訴他溫寺儒是個獨立的人,有不告訴他在做什麼的權利。

可心底又有個感性的小人,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問:為什麼溫寺儒最近在做什麼要瞞著他,他們兩互相之間不應該是最親密的人嗎?

又為什麼這個對面都不知道是不是溫寺儒朋友的人,卻知道他男友在做什麼。

任以恣在這一秒內想了很多,可他不想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他面色冷靜,有條不紊的淡定的道:「他在做什麼,沒必要你來告訴我,他要是哪天想告訴我,總會說的。」

這家麵館衛生條件不是很好,不時有蒼蠅飛在碗上,繞來繞去的,任以恣揮著筷子驅趕著嗡嗡的蒼蠅。

趙俊然見任以恣神色如常,並不中套,自己卻沉不住氣的說:「溫寺儒不告訴你,我來告訴你,他現在在精神病院治療心理疾病。」

任以恣瞪大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說什麼?!」

這句話果然如一顆炸彈一般,讓任以恣心神一亂,他「啪」的一下把筷子放到了摸著一手油的飯桌上。

周圍零星幾個吃飯的學生看了過來,他們全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看著任以恣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講了什麼。

任以恣被看煩了,一個眼刀子鋒利的剜過去,那些人看到是任以恣這個「著名」人物,個個立刻心虛的低頭吃飯,誰都不想沒事找事,待會要是被揍,可沒人幫著自個。

趙俊然見任以恣終於上鉤,他表情微妙的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溫寺儒現在在精神病院治療心理疾病。」

任以恣的臉色鐵青,下頜線繃緊,語氣冷冷的說:「不可能。」

溫寺儒是怎麼樣的人,他作為他男友能不知道嗎?溫寺儒從來都是一個文質彬彬,溫柔有禮,對他體貼入微,從不惹是生非的三好學生。

怎麼可能跟精神病沾上關係,最多。。。。。。最多做事偶爾有點偏執,那也是童年陰影導致的,任以恣在心裡為溫寺儒開脫道。

他想到這裡,腦海中忽而閃過溫寺儒某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刻,那樣冷著臉,帶著戾氣的畫面。

任以恣忽地有點不確定了,身子逐漸僵硬起來。

溫寺儒在做治療心理疾病嗎?他為什麼不告訴他?就算說出來他又不會歧視他,要是真的有什麼,他還可以陪在溫寺儒身邊渡過難關的。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趙俊然見任以恣終於開始神情慌張了,嘴角一勾,眼尾卻沒有任何笑意道,「哦對了,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想不想聽?關於你和他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