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1页)
她生怕他来夺,赶紧把手机往身下藏,“伊向南有事,我得过去找他。”
何骐冷笑了一声,像是万事好商量:“什么事,你说说看。”
她想了想,说不出口。
“曾幼仪,喜欢伊向南你就直说,在我跟前演什么戏呢?”
他的冷笑更似嘲讽:“他随便一点风吹草动,你就摇摆不定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她用空出的一只手推他,挣扎着要往下跳,却被他扯开了衣领,狠狠咬住了脖子。她疼得方寸大乱,脚下一个趔趄被他拖了回去,双双跌进床里。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发强船什么的,太美妙了ps:让你们不提供好点子,哼,我就乱写了哦!
☆、chapter34
仿佛一座山似的欺压上来,她拼尽了全力去推,他却岿然不动。何骐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眼神狠狠地锁住她的,犹如灼烫的烟头烙在她心头,克制不住战栗。
“曾幼仪,若即若离是你的拿手好戏,所以你也想让我试试?告诉你,你选错人了。伊向南的世界你想来就来,说走就走,可以。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着。可是我何骐的地盘,你进来了,就他妈别想出去!”
他像雄鹰般俯冲下来,狂乱的吻令曾幼仪躲闪不及,只得别过脸去。睡衣的扣子被扯开,露出一大片肌肤,雪白的颈项随即成为他猎获的新目标。她被他连啃带吮,弄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她像只猎物一样,被吸血鬼咬噬着脖子,自动脉里贪婪的吸取着鲜血,直至干涸。
她挣脱了半天,只可惜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他的膝盖还抵着她的腿,简直牢不可破。
她只能慌不择路,努力的抬起脸,施力咬在他的耳垂上。
何骐只觉得一阵酥麻,全身跟过电似的没了力气,觉得恍惚因而动作放慢了一拍。
身上的力道骤然减轻,她机不可失的弓起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要害上,疼的他闷哼一声,翻身落床。
她赶紧跳下床就往卧室跑,套了大衣拿了车钥匙跑去玄关穿鞋。
那一脚估计是踢得重了,卧室里这才传出他的怒吼:“曾幼仪!你敢出这个门试试!”
她胡乱扣着扣子嘴里还在游说:“他是我哥,就当是妹妹关心一下哥哥,有什么错了?”
扣漏掉好几粒也顾不上了,生怕他追出来,靴子穿了老半天也穿不进去,急着直冒冷汗,又听见他说:“曾幼仪,一句话我撂这儿了,伊向南跟我,你到底选谁!”
终于穿进去了,她拉开把手,出门之前快速说了句:“他要是没事我就回来,你在家等着我!”
一路上她奋力飙车,超速被拍了几次也顾不上,提速越过一辆又一辆的障碍。等到了曾家,她把车胡乱横在庭院就跳了下来,一路狂奔上楼。
在做早餐的刘婶,看着神色匆匆的小姐,还没来得及问话,这道身影就一溜烟上了顶楼。
别墅的最顶层,三层的顶楼上,是个露天阳台。
七岁那年,因为爸爸突然带回来一个小哥哥,令小小的她醋意大发。可碍于父母的谆谆教诲,她也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那时候顶楼的平台并没有修建得像现在这般雅致,只是粗略的摆放着几盆名贵的花草,围栏砌满了蓝色的瓷砖,却跟八月的天空一样湛蓝。围栏只有一米高,宽度只够并足。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讲话。
她就并足站在这命悬一线的边缘,左边是人间,右边就是天堂,或是,地狱。
他站在原地看她,觉得她像是在看一只收留的流浪狗,不屑又怜悯。
曾幼仪狠狠地挑衅他,黑溜溜的眼珠像宝石一般沐浴在阳光中闪耀。
可是这张稚嫩的童颜完全不动声色,不似同龄孩子般惊慌失措,喊着让她下来。
他只是冷冷的看她,直到她冷冷的说:“来一圈?”
来一圈相当于五百米的距离,中间还有不时横出的阻碍,就是个杂技演员也完成不了,这个新来的居然毫不畏惧,用力一撑,爬了上去。
老实说,她根本连十米都没走过,本想吓吓他,现在却只能硬着头皮,带他颤巍巍的在墙头做这么危险的挑战。
这层楼可不止十几米高,不一会儿,她便开始觉得晕眩。
可是这个新来的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前方有个七字型的小小转角,她扭过身子转了个弯,一时重心不稳,晃了一下,整个人朝楼下跌去。
新来的却在这个关口猛的捞起她的身子往露台推去,剩下的反作用力自然拉的他往外跌。曾幼仪摔在露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顾不上喊疼,一骨碌爬起来扭头一看,墙头上没人了!
她“哇”
的一声哭出来,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哭声引来了曾远洋,他正在顶楼的书房里审阅文件,听到女儿在哭,赶紧冲出露台,却发现她站在墙角哭,墙头上紧紧攥着一双小手。
曾远洋顿时血气全冲上了脑,他赶紧奔过去,就怕来不及。好在孩子抓得很牢,曾远洋一伸手就把他从墙外捞了上来。
孩子还没站稳呢,曾远洋怒极了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混账东西!做这么危险的事,还带着你妹妹!让你不学好,今天我好好打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
曾幼仪只顾着大哭,口齿不清的拉着父亲,也听不清她在讲什么,曾远洋心疼的亲了亲女儿,说:“不哭不哭,吓着了吧?”
说完就站了起来,拎小鸡一样拎起伊向南,拖到书房一阵噼里啪啦的猛打,她跟在父亲屁股后头,站在书房外面只知道哭,终于把夏曼芝请出来了,父亲才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