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练拳打沙包(第1页)
在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一个纤细矮小的双性小少年,一个匀称高挑的双性青年并排站在一起。
但同样的是,少年和青年的双腿间,都有着一只被绸布紧紧裹缠的,可爱娇小的肉芽,那是两只已经被细心训诫过的双性小阴茎。
两人同样挺着与身材严重不符的高耸腹部。
与千千万万个其他的小双性一样,无论是在白嫩纤薄的小肚皮下;可爱的小膀胱里;娇嫩的小子宫里;柔韧的肠道和胃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自己的巨量尿液、淫水和大便,被夫主灌满的浓精和尿液。
小双性们从出生起就要学会忍耐肠道内饱胀欲裂的液体,膀胱内持久的胀痛,和强烈的尿意。
而结了婚的小双性就更为严苛了,未婚的小双性可以被允许用尿道塞和肛塞辅助憋尿憋便,已婚的小双性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和穴口忍住,绝对不允许使用投机取巧的方法!
努力憋尿憋便是对愿意收留自己,还辛苦养家的夫主表示感谢,试图将夫主提供的食物和水分排泄出来,是对夫主劳动成果极其不尊重的行为!
任何一次排泄之前都要经过夫主的同意,还要主动请求夫主重重惩罚,训诫自己的膀胱肠道和小穴,以后要更加努力地憋住!
所以已婚的小双性们,无一不是每天挺着一只饱满欲裂的巨腹,时时刻刻注意收紧封死尿道和菊穴,以防意外失禁。还要照常按照夫主的要求训练,进食饮水,喝下夫主的巨量尿液,继续把源源不断的尿水和粪便积蓄在已经超过极限的膀胱和肠道里。
如果夫主一直不提允许小双性排泄的事情,小双性只能等到自己憋到几近崩溃,才可以带着训诫的刑具跪到夫主面前,请求夫主狠狠训诫自己不争气不尊重夫主的膀胱和小穴。
期待用打烂的下身给夫主带来好心情,允许他排泄出一点点来,只要一点点就好。
此时的银叶腹内是高高挺起的尿包,从昨天清晨婚前清洗时被灌入巨量清水开始,尿道就再没被允许打开过。
经过整整一天一夜的挤压蹂躏,一天一夜的尿液持续不断地续入,银叶的膀胱早已到达岌岌可危的崩溃边缘。可是句亘显然没有把这点小小的憋胀放在眼里,甚至觉得只是凸起像一口小锅大小的膀胱根本不够看。
因为对于他司空见惯的母亲来说,这还不到日常憋胀的尿量,更远远比不上父亲调教母亲时母亲要憋的量。自己还仁慈地体谅银叶总介绍,只能进不能退,一旦排名下跌会被其他家族耻笑句家训诫不严。
每年最令柯连惧怕的地狱九月就这样开始了,一旁的银叶还茫然地蹭着夫主的裤腿,对句家训诫睾丸的手段一无所知。
制度进行检测。
所有的镜头都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那一对巨大得骇人的完美肉球。
此时被关在盒子中的皇后心中骇然,自己的双丸被皇主用尽全身解数,狠狠训诫了一年,甚至用上了闻所未闻的残酷手法,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且不说自己要经受严苛的检验,自己让皇主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脸面,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一对巨大莹白的双丸被极紧的阴囊夹束缚着牢牢固定住,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巨大的肉球镶嵌在金属盒子表面一般。
整只肉球的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可见,极其纤薄的半透明表皮下,乳白色精液缓慢地流淌都清晰可见,让人们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总裁判拿出一把蛇纹木制成的阴囊夹,蛇鳞状的木纹在阳光下泛出冷光,让人看一眼便浑身发麻。
说是阴囊夹,倒不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丸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露出一圈恰到好处的囊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硬的阴囊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壁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囊慢慢合上。
充满浓精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囊夹触碰到阴囊根部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欲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身体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
“开始!”
总裁判一声令下,箱内的双性绝望地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响,为皇室蒙羞。
“吱嘎——吱嘎。”
两侧手持阴囊夹的裁判用力将阴囊夹死命合起来,两颗圆润的肉球瞬间被压迫成鼓状的两只扁扁的肉柱!
本就饱胀得疼痛欲死的双丸,被残忍地狠狠夹扁。而阴囊根部还被死死地卡住,两包浓精无处可逃,只能在上下两块木板之间苦苦挣扎。
皇后疼得浑身发颤,被箱内稀薄的空气逼得两眼发黑,在阴囊夹收紧的间隙中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自己痛得不小心发出声响。
阴囊夹在裁判的手中逐渐合拢,从一只圆润的肉球活活被夹扁成两只厚肉饼!
可是无论如何,两只肉囊的浓精与血肉实实在在,很快便无法再继续夹扁。
“总裁判,压不下去了。”
总裁判一直紧盯着,闻言马上靠近查看。从两片木板之间看进去,只见两张结实的厚肉饼夹在其中,两个身强力壮的裁判都再也按不下去,可见其并不是浪得虚名,大量的浓精都是经过残酷的训练积存得来。
隔着被撑到半透明的阴囊皮,可以见到内里极致浓白的厚重精液,难以想象经受过怎样的囤积和浓缩。却又不显凝固呆滞,充满了活力,在粗壮的输精管内蹦跳着流动。
饶是身经百战的总裁判都看得呆了,深深为尊贵严谨的皇帝陛下叹服。
总裁判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两块木板之间的距离。
“4厘米,不符合重检标准!至少要压到3厘米以下的厚度才能保证玉丸中没有违规整形和填充。”
“可是,已经压不下去了。”
“好了。”
总裁判伸手叫来自己的副手,“把机械压机抬过来!”
箱中的皇后听闻,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咳嗽出声。自己身后的两枚肉饼在长时间的压迫下几近麻木,连带着屁股和大腿都要支撑不住,在狭小的箱内憋得汗流浃背。
很快,早已备好的压机便被抬了上来,这台压机本是为了作弊之人准备的刑具,如今反倒要用在皇后身上了。
两个裁判将夹着两枚肉饼的阴囊夹固定在机器中,确保肉囊无法脱出。
“开始!”
“咔!”
“嗡嗡嗡嗡嗡嗡嗡——”
压机开始下压起来,已经夹扁成肉饼的两枚肉囊,又开始继续漫长地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