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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次元我为殿下牵红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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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第1页)

趙臨鳶:「……」

如此說來,夢境不止是夢境,卻有些現實的影子折射在其中?

彼時春暖夢回,玉蘭初綻,送親隊伍穿過一道道宮闈紅牆,浩蕩行出昭雲國的城門。

紅轎中,趙臨鳶倚靠浣花軟榻,掂量著杜卿恆所述種種後,心中暗想,褚蕭狼子野心,陰狠暴戾,若是讓他登上帝位,兩國將戰火不息,戰亂不止,百姓難以安生。

這一次,她絕不能再如夢中那般軟弱,她無論如t?何也不能讓褚蕭得逞!

在趙臨鳶心中暗下決心時,送親隊伍已與她的昭雲國故土漸行漸遠。

晴空萬里,微風和煦,趙臨鳶一襲紅妝,華裙刺繡瑞彩祥雲,珠鏈垂下,將她驚為天人的美貌依稀遮掩。

離相朝越來越近,她將一路萌生的心計掩在腦中,抬起一隻纖長瑩白的手掀開繡著鴛鴦配的紅簾,遠處屬於相朝的青山綠水映入她的眼眸中。

與夢中的心境不同,此番和親,趙臨鳶並無為國犧牲之悲壯情切,亦無遠離故土傷春悲秋之情思,為兩國、為天下,她已做好與褚蕭抗衡一生的準備。

卻未曾想,褚蕭根本就沒來!

昭雲國的送親隊伍浩蕩行來,而相朝接親隊伍中在約定之地等候的人,竟是不知名頭的青袍主帥,和他身後的寥寥數兵。

既無皇室宗親,亦無朝中重臣,甚至連和親的主角,太子褚蕭也不在迎親之列,場面堪稱敷衍至極。

一名階品不高的小臣馭馬向前,面上一副囂張跋扈之態卻偽作誠懇之姿客氣開口:「臣下乃東宮供奉官肖佐,與我朝三殿下在此,迎接公主。」

聞言,昭雲國眾人紛紛黑臉:派個芝麻小官相迎,什麼玩意兒。

況,三殿下?

依照相朝的規矩,郎親自迎親才視為妥當,哪有代兄接嫂的道理。

相朝泱泱大國,素有禮儀之邦美名,雖接親一事有些自家的規矩方圓亦屬實常,但讓三殿下替太子接親這般與昭雲國徹底相悖的行徑,究竟是無意疏忽還是有心為之,明眼人皆看得分明。

相朝表面是為和親,但心底不甘於談和的心思顯露無疑。

而與眾人憤懣情緒不同,昭雲國的一名文官勾啟卻注意到了別處的重點。

他望向馬背上被稱作三殿下的青袍主帥,與身旁的武將杜卿恆竊竊詢道:「素來只聞相朝有兩位皇子,大皇子褚蕭被冊封為太子,二皇子褚離歌亦受朝中權臣擁戴,二人對峙許久無果,卻……何時多了一位三皇子?」

杜卿恆其人,在昭雲國官職不高,卻因與趙臨鳶私交甚密,又因著常年征戰,得以沾上開國功臣之光,以謀得此份為長公主出嫁擔任送親使的差事。

早年行軍間,他的足跡遍布八方,天下奇聞異事探得不少,鄰國底蘊亦知個八分。

俗稱,八卦。

面對勾啟的問詢,杜卿恆心中明了,但面上卻賣弄出一副玄乎派頭,唯恐泄了機密般,慎慎然開口道:「大人有所不知,三皇子褚瑟,其生母昭德妃早年間不得聖寵,入冷宮前更是怪事纏身、屢遭非議,惹得相朝皇族對其母子不聞不問許多年,是以,如今還念著三皇子的臣子與百姓並不多。

「如今三皇子長大成人,為相朝征戰四方,聽聞他遍覽軍策、屢立軍功,守住相朝半壁江山,在軍中備受敬仰,但始終不受皇室重視,朝堂之上不得群臣擁戴,市井之中亦無百姓談及。」

勾啟撫了撫鬍渣,唏噓道:「想來,世人只知聖心蒙眷的大皇子與二皇子,無人問津戰功赫赫的三皇子,實乃相朝之悲也。」

杜卿恆微微蹙眉,有些思索:「卻不知這位三皇子在此接親,是誰的主意?」

二人低聲議論時,那青袍主帥竟跳下馬背,單膝跪地,頷道:「恭迎公主。」

這一突然的跪,更令場上眾人驚詫不已:兩國和親,那有一國皇子跪拜他國公主的道理?相朝這方藉此事由羞辱三皇子之心,昭然若揭。

趙臨鳶緩步下轎,俯眼看著膝下男子的背脊,並沒有要將相朝敷衍昭雲國之事就此作罷的意思。

她的一雙鳳眸微微垂下,淡聲問了一句:「不知三殿下是以何身份恭迎本公主?」

第2章o2。東風志:我敢嫁,你卻不敢娶?

褚瑟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趙臨鳶的裙袂掠過了他,往前走一步,冷眼看向方才猖狂的東宮小臣道:「三殿下作為皇子,代太子接親是為不敬;作為皇弟,代兄長接嫂是為不誠,相朝對待我昭雲國不誠不敬,如此越俎代庖之舉,又談何和親?」

肖佐心中不屑,嘴上卻裝模作樣恭敬道:「長公主息怒,據小臣所知,昭雲國王上與我相朝陛下所定盟約,是長公主嫁予我相朝皇室為正妻,因二殿下的翊王府已有正妻,才另長公主誤會此番和親是嫁予太子殿下……」他眼神一飄,又看了看褚瑟道:「但我們這位三殿下嘛,同樣是尚未娶妻,不知公主可願委身下嫁?」

昭雲國眾人:「……」

明明說好了是我們公主選的你們太子,你們這會是在胡說什麼八道!

聽出相朝這方欲毀盟約,趙臨鳶眸色一寒,淬了毒的目光在肖佐身上一掃,「你說什麼?」

她氣笑了:此前她雖然已生不嫁褚蕭之心,但也容不得相朝如此蔑視昭雲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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