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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閾垂眸,沒有說話。
「不過他們問的時候我也沒否認就是了,所以才有人跟記者說這件事。」梁東言解釋得簡單而鄭重。
姜閾點點頭:「這樣。」
「嗯。」梁東言盯著屏幕,眸中有種執拗的決絕:「我沒有女朋友,我只有你。」
第45章等待是遙遙無期的絕望
全世界的聲音好像都消失了,包括聒噪的電影、走廊上情侶的膩歪、房間裡暖氣片的嗡嗡聲。。。。。。
姜閾有點不敢呼吸,他眼中泛潮,似乎有些無法動彈,他緊緊抿著唇,指尖不自覺陷入沙發老化的皮質中。
「沒事,不用回答,只是想讓你知道。」梁東言轉向姜閾,沉聲說。
姜閾眼裡和心裡都澀得厲害,他知道梁東言正看著自己,目色勇敢而無謂。
梁東言又把電影的音量調高,讓姜閾得以呼吸出聲,姜閾快把下唇的肉咬爛了,他張了張嘴,調節好呼吸才問:「你現在。。。還好嗎?」
「不太好。」梁東言誠實地回答,他看了一眼姜閾便不敢再看,好像每看一眼心中便有一根針刺著他疼,現在能做到面無表情已經是他的極致。
再看姜閾一眼的話,他可能會忍不住哭出來。
下一秒,梁東言感覺自己擱在沙發上的手被人碰了碰,柔軟修長的手指穿過他的手掌,一寸一寸向上,然後慢慢扣緊他。
掌心微微泛潮、指尖也在顫動。
梁東言猛地轉過頭,姜閾咬了咬牙:「別看我。」
梁東言的呼吸逐漸不穩,但他下意識便將姜閾握緊,問得忐忑而鄭重:「這是什麼意思?」
「你別難過。」姜閾說,梁東言以一種近乎野蠻的方式把他牽得很緊很緊,似乎誰要掠奪一樣。
「也不要亂動。」在感覺到梁東言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時,姜閾連忙補充。
梁東言緊緊攥著人,問得直白而渴望:「所以只能這樣牽著嗎?」
沒等姜閾回答,他又忍不住問:「這代表什麼?」
姜閾現在亂得很,他不想讓梁東言難過,可是如果要他細細深究、逐個描述,他還是做不到。
「姜閾。」梁東言像是一座亟待爆發的火山,不停向姜閾尋求著答案。
姜閾不得不也扭過頭看他,眸色泛紅:「你先安靜會兒。」
梁東言緊盯著他,但聽話地不再開口。
「我不知道。」半晌,姜閾說,他有些喪氣地垂著頭:「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梁東言。」姜閾瓮聲喊他。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