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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衫很薄,此时与那男人也仅隔着这一层衣衫。
他身上很烫很硬,且愈发的烫。
离得近,她亦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淡淡麝香。
男人凉寒的声音紧接着便再度响起。
“什么都不会,你准备如何服侍孤?”
“妾身妾身”
裴承礼耳边尽是她柔嗲不成话语的声音。她身上发上散着陶然香气,绵绵不绝地在他鼻息之下荡漾。人喘息的越来越急促,那一呼一吸,愈发的勾-人魂魄,也愈发的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
裴承礼也没再等她说之出来,扯下她身上的薄衣,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单臂只微微一提,曲下她的双膝,小姑娘顷刻便双股轻分,不着寸缕地背身跪在了他身前的桌案上,一声娇呼,继而接着声音随之响起。
广阳宫外,莺儿五人在附近足足找了一炷香的功夫,如何也没找到。那个小狐狸精好似人间蒸发,消失了一般。
莺儿气的心口发胀,“怎么就不见了!!”
宫女之一朝着远处的广阳宫张望一眼。
“莺儿姑姑,你说,她会不会是”
莺儿瞧得宫女所示,心一沉,与此同时脸色也当时就落了下。
“怎么可能?她岂会有那般大的胆子?殿下又岂会让她进去!”
宫女垂头,“是。”
莺儿内心烦躁。
眼见着已经出来这般久没回去,良娣势必会不悦。
原本如若抓到了那个小贱人,把人带回去,就算不悦,良娣的气也有处发,可她们却死活找不到人!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消失了!
思及此,莺儿缓缓抬眼,也朝着广阳宫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心中一抖,暗想:那个狐媚子该不会真的去了那吧
败类(下)
◎只能依附这个老男人了。◎
又寻了半时无方,莺儿愈发慌乱。
若说天黑,她藏了起来,这东宫之中,夜晚也几近没有太黑的地方,除了她跑掉的那个巷子没有藏身之处,所以人到底哪去了?
无助之下,莺儿又朝着那广阳宫方向望了一眼。
这时,身后响起良娣身边许青冬的声音。
许青冬匆匆过来。
“莺儿姑姑怎么在这?这么久,诶?人呢?”
整个戌时,广阳殿内几近一直响着少女连绵不绝的哭声。
她娇音细软,声音不大。
外边自是听之不见,然屋中不同。
充斥于裴承礼的耳边,乃至他整个卧房之内。
珠帘垂幕,暗香盈盈,空气之中弥漫着浓烈的味道。
男人赤着上身,五官曲线硬朗分明,桃花眸深如潭水,幽暗莫测,垂眼瞧着对面玉足踏椅,双股战战,鬓发犹湿,唇瓣鲜红,瑟瑟发颤的妖冶美人,喉结滑动了下。
他扯了件衣服过来,丢给了她,自己也穿了件。
转而瞧了她一眼,见她颤着手把身子整个遮挡上了后,冷声唤了宫女进来,自己抬步进了净房。
芝芝几近动弹不得,便是坐下都已不能,直到四个宫女进来扶了她,她方才得以换了姿势。
小姑娘玉骨如媚,肌肤如雪,锁骨分明,极为漂亮。
此时眼泪汪汪,脑子直到这会儿还是一片空白。
四名宫女围着她,端来了温水,为她擦拭身子,整理她乱了的青丝,直到那男人回来,她这边也未完。
裴承礼缓步去了案边,倒了茶,就近坐下,不疾不徐地倚靠在椅背之上,一面喝那茶水,一面观赏似的瞧着她。
芝芝的眼睛不知往哪看,浑浑噩噩,这般无意间朝着他之方向看去,对上了他的眼睛,人立马无措的移了开。
那副模样,有着几分羞涩,几分妩媚,还有着几分清纯。
裴承礼唇角微微动了下。
不知过了多久,芝芝方才清理干净,穿了薄衣,然后被几名宫女扶着,一点点到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