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我咬到泛白,我抓起一个枕头扔到他脸上:“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谢承佑!有本事查清楚再来兴师问罪,滚啊!”
谢承佑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撂下一句他会查清楚一切,让我彻底无法狡辩。
我摔了他送来的保温桶和外卖盒,汤汤水水撒了一地,我们的关系也彻底到达冰点。
我被谢承佑气的整个胸口都闷痛难忍,好不容易下午吃了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病房再次来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