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页)
温杳被祁肆礼牵进了主卧的浴室。
温度适宜的水流柔和冲过她两只手心指缝,祁肆礼站在她身后,双臂半笼着她,拿过洗手液香氛在她手心涂抹出泡沫,修长手指温柔给她揉搓过每一根葱白手指和指缝后,他关了水龙头,拿纸巾给她擦干净水珠,最后打开洗手台上一只橙花香的护手霜,挤出一抹硬币大小,均匀地涂抹在她手背手心上。
做完这些,祁肆礼大手握住她的指尖,递到鼻间嗅了下,说:“很香。”
“……”
温杳脸听完这句话变成粉红变成嫣红,她知道祁肆礼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味道已经被清除干净,她咬着唇,没有接话。
祁肆礼捏捏她的手指尖,将她从浴室带进主卧,“很晚了,睡觉吧。”
温杳这才“哦”
了声,挪动脚步往大床边走,走了两步,又扭头看祁肆礼,一双湿漉杏眸里欲言又止。
祁肆礼俊美的脸瞧着她,嗓音清淡又低醇,“怎么了?”
温杳咬了咬唇,还是说出了口,她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习惯自己动手了。”
祁肆礼眸底轻动,说:“嗯?”
温杳粉腮桃面的鹅蛋脸上浮什么,不知是羞恼还是抱怨。她小声说:“因为……很累,相较于自力更生,劳役别人显然更舒坦。”
哄你
她说这话是手很酸,从未有过的酸才引起的小小抱怨,温杳不知道要付出这么长时间的辛苦才能达成目的。
祁肆礼听完她的话,慢步上前,“你睡觉,我帮你捏一会。”
“……不要。”
温杳拒绝地很干脆,她脸热,轻咳一声,“……你在的话,我会睡不着。”
跟昨天相反,昨天倘若祁肆礼不在她身边,她一整夜都不会安稳入睡,但眼下,她刚跟他做过未婚夫妻间亲密的事,再待在这种私密空间四目相对,温杳一定会全身发烫到坐立难安。
她说:“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只是——”
温杳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刚才对祁肆礼说的那句话,祁肆礼听她的话停在原地,语气清淡接她的话,“在撒娇?”
“……不是。”
温杳反驳地很没有底气,因为刚才那话细想来看确实是在撒娇,她因为他的时长过长累到她了在撒娇般地嗔怒。
温杳开始脸热,她不想再面对祁肆礼,她飞快上前,打开主卧房门,眸湿润而羞赧,她飞快道:“我要睡觉了。”
祁肆礼抬步往主卧房门走,修长挺拔的身形路过温杳身侧,他停了停,看温杳漂亮生粉的面,说:“晚安,无梦。”
明知他说的无梦是让她不要继续做那种折磨她的噩梦,但温杳偏偏会歪到他在让她不要再做有他的春梦,思及春梦,温杳囧得无以复加,等他才走出主卧房门一步,便立即“啪”
地一下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