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裂口(第1页)
顾己在家中的沙发上醒来,身下一滩早已干涸的暗红血迹,摸上去触感有些硬。他裂开的后穴仍在隐隐作痛,脱臼的下巴让嘴巴无法闭合,口腔内壁感受到微凉的风。顾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无法移动,只好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如往常一样空无一物。周围什么异常都没有,如果不是身上遍布的伤口,顾己一定会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至少他希望是。
然而那个站在玄关,正用某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顾己的,头顶几乎要碰着天花板的白色物体,让顾己侥幸的幻想如春季湖面的薄冰一般碎裂。
“醒了?”
啵啵啵啵啵啵声回响在了顾己的客厅。
“那我们今天也继续吧,要好好表现哦。”
八尺大人微微弯着腰穿过玄关,来到了客厅,蹲在了顾己面前。就算蹲下,他的压迫感也丝毫不减。
顾己脸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是八尺大人的手。在顾己颊上流连了一会后,停留在他仍红肿的嘴唇上,打着圈抚摩,然后插进了口腔,一直进到喉管深处。
“你的里面真温暖啊,弄得我都想要了。”
八尺大人享受的眯了眯眼,分叉的舌头舔着下唇。
顾己能感到八尺大人的手指在喉管附近抠挖着,他感到自己又要条件反射的干呕,用尽力气攥紧拳头。指甲嵌进了手心,喉管只是轻微缩了缩。
“很好,看来昨天给你上的课很有用。”
八尺大人抽出手指,用顾己的脸抹干净沾上的唾液。
“你昨天不是说「用手也好,用嘴也好」吗?那你今天就用嘴满足我吧。”
八尺大人看向顾己大张的口腔,牙齿排列的整齐,越过平坦的舌头可以一直看到深处的洞口,狭小紧致。
“反正你下巴脱臼了。”
“我是不是很聪明?”
八尺大人托着下巴对顾己笑。
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舌头搅动咯咯作响。说不了话,也害怕说错话,顾己沉默着。
八尺大人站了起来,从十分遥远的地方看着失去了反抗意念的玩具。他喜欢听话的狗,但不喜欢听话的毫无生气的狗,那太无趣。
长长垂下的黑发为八尺大人的脸罩上一层阴影,顾己看不清他的脸。下一秒,脸上挨上了重重的一巴掌,错位的下颌骨因为突入其来的外力变得更加扭曲,齿面划过舌侧,划出了血腥。
顾己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发出这么凄厉的惨叫,声带颤动得好像快要断了。
八尺大人端详着顾己变得歪七扭八的脸,觉得恶心。他又从反方向扇了一巴掌,干脆响亮。偏移多了点,八尺大人仔细比着虚拟的准线。一巴掌又一巴掌,终于对齐了准线。
由于无法吞咽部分涌出的血液流进了气管,引起顾己一阵呛咳,每一次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很痛吗?对不起,我只是想修好你。”
八尺大人瞪大眼睛撇着嘴角。
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色物体,顾己狠狠闭了闭眼。如果手边有一把刀,他一定会狠狠捅进这令人作呕的怪物的心窝,一刀一刀的剜,一刀一刀的切。
“既然已经修好了那我就开始了。”
八尺大人单手拎起顾己,凑到他的下身。昂扬的性器弹了出来,打上顾己嘴角。顾己嗅见腥膻气息,硕大的龟头猛地肏进了口腔,尺寸过于超过的茎身艰难的卡在入口处,无法进得更深。顾己的下半张脸顿时痛得失去了知觉,唾液急剧涌出,打湿了衣衫。
“放松些,你的嘴太小了,勒得我生疼。”
唾液让茎身变得发亮,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仍不足以让其全部进入顾己的口腔。与湿滑的口腔内壁相触,性器上虬结的血管不断跳动,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更加坚硬,宛如一根热烫粗硬的铁棒杵在顾己的口中。
无法纾解的欲望带来了疼痛,疼痛让八尺大人变得更加不耐。
他翻找着顾己的家,在一个工具箱里找到了一把锃亮的剪刀。
八尺大人从顾己口中拔出,绞上顾己嘴角。
刀刃锋利,皮肉被剪开的切口很整齐。太痛了所以痛到麻木,刀刃上有他模糊的倒影,他只能听到咔擦的脆响。
看着顾己血肉模糊的裂口,八尺大人把仍残留着碎肉的剪刀扔到一旁。裂口一直开到两颊上方,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鲜红的血液。
“这样就好了。”
八尺大人满意的看着自己造就的裂口,迫不及待地再度肏入顾己口腔。剪开的孔隙让入口变得更大,再次插入时,轻松了不少。内里的紧致也丝毫不减,死死包裹着八尺大人粗大的性器,紧缩的喉管紧压着龟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八尺大人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椎骨窜上脖颈,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顾己,你的嘴,真的很舒服。”
身心遭受巨大痛苦的顾己已处在昏迷的边缘,半翻着白眼。口内被性器填的满满当当,呼吸变得十分困难。他强忍着腮帮的酸痛努力含着,眼眶发红蓄满泪水。
八尺大人看着顾己的这幅备受摧残的模样性致更加高昂,时重时轻地往里顶撞。性器粗长,每一次挺动都嵌入了喉管口。前端的龟头受到了充分的刺激,腔壁内湿滑暖热,八尺大人爽得发颤,随着身体律动而发出动情的呻吟。
男人低哑的声音满是炽热的情欲,房子里逐渐弥散着淫靡的气味。每一次强迫的吞吐都让顾己感到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的皲裂,到最后八尺大人直接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往他口中送,顾己俨然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无力垂在空中的脚随着动作而摇晃甩动。
在多次快感的蓄积后,八尺大人感觉小腹涌上一股热流,以马眼为中心冲出一股酥麻,在最后一次顶撞后他抽出顾己的口腔,白色粘稠的液体立刻糊满了顾己的脸庞,他随手把顾己扔到了沙发上。
激烈的运动让顾己的肋骨断了几根,直直插进了肺。迟来的疼痛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吐出一滩污血。之前十分渴望的氧气也变成了毒药,每一次呼吸都让他觉得有人在用锤子把长而利的钉子使劲锤进他的肺叶。
在一切变成黑暗之前,他看见八尺大人脸上阴鸷的蔑视。
“真是不耐用。”
八尺大人看着微弱呼吸,脸色苍白的顾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