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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哥,徐公子要带我去衙门找我哥哥,我可以去吗?”
洛洛找了一个见证人,万一有什么事,也有人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不妨事的,去吧,去吧,今天街上也很热闹,你们顺便逛逛也好。”
马大姐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冲着徐骁庭眨眼睛。马捕快愣了一愣,随即也傻呵呵地说:“去吧,稍后我去找徐公子要人就是了。”
洛洛听出了马大姐的意思,心道真是个多管闲事的烂媒婆,好在庆元朝民风相对来说开放一些,对于青年男女的交往并没多少严格的规定,所以还不是太过突兀。既然有了人身保障,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地跟他去衙门见梅哥哥,就暂且不纠结了。马捕快夫妇乐呵呵地看着洛洛上了徐骁庭的马,直到马屁股消失在街口,两人还站在门口张望。
“当家的,你说这两人要是能成,也是件挺好的事。”
马大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恩,我看那徐公子是个不错的,就不知道徐家长辈怎么看了。”
马捕快憨憨地说。
“只不过,这孤男寡女的,被人瞧见了总是不太好,到时候我怎么向梅兄弟交待。”
马捕快又皱起了眉头。
“还没及笄的小丫头,等及笄了就不能这样了。”
马大姐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洛洛坐在徐骁庭身前,生怕自己掉了下去,马儿走起来后便手忙脚乱地抓着,慌乱中用力抓到马鬃,惹得可怜的马儿直晃脖子。“别乱动,你坐直了就好,我还能让你掉下去?”
徐骁庭收紧了手臂,将洛洛柔柔弱弱的身子用力箍住,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趁机一近香泽。
洛洛不再动弹,事实上也动弹不得了,只好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手臂。那手臂粗壮结实,紧紧箍在自己腹部,差一点儿就碰到酥胸,啊,咳咳,小胸,洛洛心跳如小鹿乱撞,生怕那手臂上移,于是紧张地往下压。手臂的主人好似故意逗她似的,稳稳地箍着,不仅不下移,还似有上移的趋势。洛洛脸红心跳,有些后悔这么贸然地跟他出来了,然而,后悔的事情还在后头,那马儿在缰绳的指引下晃晃悠悠地前进,却不是衙门的方向。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洛洛颤着声音问。
“去个你和我都喜欢去的地方。”
徐骁庭此时的声音满是磁性,极其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伙做个选择吧,想让两人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发生点什么呢?我肯定满足乃们!
☆、32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
徐骁庭暧昧地说着,可吓坏了洛洛。洛洛立刻冒了一身冷汗,心道难道这家伙的节操都被吃了?看来自己之前的判断还是有误。紧张之下掐住徐骁庭的胳膊说:“快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可喊了。”
“哦?好吧,你喊喊试试,我还真想看看你惊慌的样子呢。”
徐骁庭一副无赖相,继续带着洛洛往衙门相反的方向走,前面的街道行人越来越少,远处的北渊桥隐约可见。
洛洛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平时拿话揶揄他的胆子也没有了,情急之下低下头狠狠咬去。
“啊!”
徐骁庭手臂吃痛,却不松手,只松了握缰绳的右手伸到洛洛胸前:“你再像小狗似的,我这只手就不听使唤了!”
洛洛松了口,改为用双手去推他的右手,谁知他的左臂却在慢慢往上移。洛洛一时间羞愤难当,又忙乱地去压他的左臂,边压边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徐骁庭这下子可慌了,觉得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头,忙停下马将洛洛轻轻哄着:“别,洛洛,我与你开玩笑的,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我你打我,我学狗叫我是驴我长得像王八”
徐骁庭语无伦次的话也没能使洛洛平复下心情,反倒越哭越凶。他连忙将小丫头抱下马,揽在怀里轻轻拍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
洛洛哭得更凶了,但多半是在吓唬徐骁庭。通过观察方才徐骁庭的表现,洛洛已经确定此人并不是真的想做坏事,于是也就放了心,但也不想就此了结,于是狠狠地哭着,想给对方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不敢轻易欺负自己。
洛洛哭了一会儿,心想眼睛哭肿了被梅无过看到了就糟了,于是慢慢停下来,依旧啜泣着。
“小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是跟你开玩笑的。”
洛洛抬眼看去,只见月光下徐骁庭额头有细细的晶莹,想是急出了汗,正苦着一张俊脸看着自己。“你知道,你这小鬼头从来都是嘴上不饶人,我只想看看你慌乱的样子,绝对没有别的念头,你别哭了”
徐骁庭那近乎哀求的表情让洛洛消了气。
“啊!”
徐骁庭脚背吃痛,忙抬起一只脚蹦了两蹦:“你踩我!”
“谁叫你欺负我!坏了名声我还怎么嫁人!”
洛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怕什么,嫁我呗。”
徐骁庭坏笑着。看到洛洛又恢复了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放下心来。
“你还欺负我!啊”
洛洛鼻子一皱,就要继续哭。
“没,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哭你知道,我从小都是一个人玩大的,没有兄弟姐妹,我只是想只是想知道如果有个妹妹是怎样的。其实我也没坏心思,你别总是这么敌视我。”
徐骁庭忙安慰,继而转移话题:“你看,我带你来这里,美吗?”
洛洛止住哭声,看了看四周,原来刚才两人纠缠期间,已来到北渊桥上。北渊河河水荡漾,满月就着水面映出的粼粼波光愈加灿烂,视线的尽头,是天与河的完美交融,朦胧如带着面纱的番邦美人,婀娜似身段水漾的花魁舞姬。两人的脚下,是屹立百年的北渊桥,已被摸得光滑腻手的桥柱仿佛记载了许多儿女情长,承接着诸多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