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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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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七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可也沒辦法,畢竟這些人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典型,明明規則都已經遞了一塊木板到他跟前,告訴他就該這麼作弊了,他卻偏偏裝作看不見,還一個勁的用手捂著眼睛,大喊我就是瞎啊,我就是看不見,我就非要作這個死啊,你能拿我怎麼辦?這情況,真是閻王想給你放水都找不到理由,更何況段南七有心想救他們一命。

段南七無端端嘆了口氣,轉過頭,不去看看回來的時候,沒被自己注意到的點點血跡和血肉殘渣,繼續他的「教師」工作。

課間休息的時候,段南七一邊坐在講台上的座椅處喝著水,一邊繼續低頭沉思,今天他從小張老師辦公室回來的時候,那心裡越來越大的疑惑,還有腦海中深深的不解,冷不丁一聲喃喃自語冒出嘴邊:「那皇帝男到底去哪了?怎麼自從早上離開宿舍之後開始,就再也沒見過他。」

屋子裡極其安靜,哪怕現在是下課時間,是孩子們上了一節課後放鬆大腦的時候,但屋子裡鴉雀無聲,沒有一個孩子大吵大鬧,甚至是連個小朋友說話的聲音都沒有。

所以,段南七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即使聲音很小,但在這安靜的,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的教室里,可謂聲音頗大。

戚燼還以為段南七是在問他,所以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你也發現了嗎?他突然消失不見了。」

「嗯?啊對。」段南七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對,今天從教室出去的時候就發現他不見了,本來他應該在四年二班的門外的,可是今天出門發現班級門口只有三個人,所以,多少有些奇怪罷了,不過,他那個人神出鬼沒的,很是不按常理出牌,突然跑到哪去也是有可能的。」

戚燼聽了這話,皺緊眉頭道:「應該不可能,他那個人自詡是老玩家,很是自負,但同樣也謹慎得很,並且據我這兩天觀察,那個人很是惜命,怕死,所以在明知道系統監視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到處亂跑。」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出事了?或者,乾脆就是死了?」段南七沉默了一下,很是吃驚的張大嘴,儘量小聲道。

「對,雖然只有六成把握,但我敢肯定,他出事了,而且根據我今天的觀察,他很有可能死在了宿舍里。」戚燼目光堅定的看著段南七非常肯定的回答。

「怎麼?怎麼可能呢?具體因為什麼?難不成他私下裡幹了些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情?」段南七吃驚。

「我不敢肯定,所以,今天午休的時候,我準備回宿舍好好看看。」戚燼搖了搖頭,輕輕道:「我悄悄回去,不打擾任何人。」

「嗯,我也回去。」

中午下課,望著整齊步伐走出教室,不慌不忙也不亂跑的學生,很有秩序的往學校食堂的方向走去,兩個人趁著空擋,悄悄離開了四年二班,沒被任何人發現。

「你說,要是他真的沒在宿舍,他會去哪裡?我不是質疑你的判斷,我就是覺得,人應該大膽提出假設。」段南七用很是真誠的眼神,看著走在他身邊,腳步飛快,卻依然魅力不減的戚燼,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戚燼並沒有因為他的不信任而生氣,或者說,臉色都沒有一絲變化,那臉板的溜直,臉上的五官也是一板一眼湊在一起,雖說賞心悅目,但確實也是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了,段南七有些傷心的在心裡嘀咕,卻聽他道:「其實,我也有點懷疑我的判斷,但我之所以堅持要回一趟宿舍,是要驗證一下我的猜想。」

「猜想?」段南七一頭問號,一邊抬腳上了四樓的台階,一邊側臉看著戚燼,表示好奇。

戚燼沒解釋,只是拐了彎,開口道:「一會兒再告訴你。」然後大步一跨,走到了宿舍444面前。

宿舍還是和早上走時候一樣,門被人隨手甩上的樣子,關的並不是很嚴實,戚燼在門口停頓了五秒鐘,抬手一個用力,將面前的門輕輕推開。

屋子裡很是悶熱,即使已經是九月份的季節,進入秋天,但是一個上午加上許久未住人,屋子裡的氣息難免不好。

戚燼和段南七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迎面一股子熱氣,加上腐朽的氣息直接撲面而來,把兩個人懟的一個踉蹌,險些直接栽倒在地。

可兩個人根本沒時間顧忌這些東西,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見了果然如此的信息。

兩個人直接進屋,走到皇帝男所住的靠窗戶的下鋪,低著頭,湊進去往床上看。

床上早就沒有了皇帝男的影子,可仔細看去,那床上星星點點的,存在於床鋪被罩床單上的碎肉和血跡,還是能讓人一眼就辯尋得到。

看來是npc,或者說系統,雖然會自動清理屍體,但並不會消除屍體存在的痕跡,說白了,就是清理的不到位,方便玩家尋找線索和蛛絲馬跡。

兩個人看過之後,沒再繼續尋找什麼,而是轉了個身,遠離這裡,跑外面呼吸鮮空氣去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一直三緘其口,就是不提前開口告訴我呢?」段南七端著那少的可憐兮兮的餐盤,再一次在心裡吐槽了一遍食堂阿姨恩將仇報,自己一定要舉報她之後,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坐在戚燼的對面,小聲開口詢問他。

此刻戚燼手裡拿著筷子,將餐盤裡的東西習慣性的往段南七盤子裡扒拉了一會兒後,才抬起頭,緩聲開口:「昨天,皇帝男突然衝到我面前,問我到底抽到了幾號的時候,我就懷疑他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