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1页)
林知雀小声回答,满是心虚与无奈,笑?容尽是遗憾,没有什么底气。
侯爷是她想嫁之人,可她清楚地知道?,侯爷不喜欢她,不在意她,还?有诸多她不得不忍耐的地方。
哪怕是成了她的郎君,也是貌合神离吧?
这样一个人,无一处是如意的,更不能算是“如意郎君”
了。
裴言渊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方才的异样愈演愈烈,却?又找不到缘由?。
兴许是她今日?玩累了,而他直截了当在街上问这种事?儿,她会害羞胆怯,不愿在他面前说得太笃定?吧。
无妨,她慢慢习惯他后,应该就会实话实说了。
裴言渊烦闷地拧眉,强行压下?心绪,俯身凑近她的耳畔,沉声道?:
“今日?教的,学好了吗?”
上回她学得太过浅显,其中?不乏他教得晦涩含糊的缘故。
这次他把话说清楚了,她哪怕再迟钝,也应当能学以致用了吧。
林知雀后知后觉回过神,回忆起裴言渊的谆谆教导,手指与脸颊似乎还?残存他的余温。
她躲闪地错开?目光,硬是把这些不该想的从脑海中?驱散,心里没半点把握。
道?理她都明白,但还?是很难想象,这些事?情如何用在侯爷身上?
毕竟上回,她刚把人烫个半死
林知雀头疼地蹙眉,眨巴着湿润长睫,声音微弱的问道?:
“你不会还?要考我吧?”
“那?是自然。”
裴言渊冷着脸,俯视她不情愿的面容,沉闷地用手指轻轻拂过。
他蓦然捏紧她小巧下?颌,一点点加重力道?,眸光幽深道?:
“下?次再考不好,会罚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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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放缓了声音,“罚得更重”
说得格外低沉清晰,林知雀连忽略的机会?都没有,下颌被他攥得生疼,眉心微微蹙起。
这家伙有教?必要考,有考必有罚,上回她算是见识到了。
否则,这次出门不?会?不?能反抗,都是他奇奇怪怪的“惩罚”
所致。
但她闻所未闻,惩罚竟会?一次比一次重,仿佛这场暗中进行的“教?导”
,愈发正经到?不?可违背的地步。
纵使是学堂里的老学究,也甚少有一两回做不?好就加重惩罚的道理?,他怎的如此严苛?
退一万步说,学究指望门生科考博取功名,图个师门名望,以免传出去被人耻笑。
她哪怕学不?好,至多就得不?到?心上人的喜欢罢了,与他毫无干系,他为何看起来比她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