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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也不适合跟他争辩说那猫原本姓苏,不姓你顾,争辩了好像是多在乎一样。
“晚上吃什么?我做?还是出去吃?”
他站在书房里问。
苏景起来坐在沙发上:“你做。”
顾怀安从书房里走出来,又问:“现在就饿了,还是稍微晚一点才饿?”
苏景知道他就在身后不远处,不回头的木讷答道:“现在饿了。”
接着他没了声音。
苏景在心里头暗暗觉得,哪有这么好的事儿,长得帅,还给做饭,并且绝对动手做了就不糊弄。
顾怀安脱了外套搁在沙发上,解开衬衫袖扣,分别把两边衬衫袖子随意卷起,露出手臂,人拿着烟盒打火机去了洗手间。
苏景坐在沙发上,很不自然。
他在洗手间里面站着抽那支烟,从门的影子上看,他是一手插在裤袋里站在镜子面前,大抵是一边抽烟一边在照镜子看自己抽烟的样子。
苏景猜不着,所以只能靠幻想去琢磨。
这个公寓,苏景来了只是沙发,厨房,洗手间,卧室,这几个地方长留过。
这会他不叫她做什么,她就不知道能做什么,又能在这公寓里做些什么。
无论来过几次,来的仿佛都像是陌生男人的家里,根本不是自己老公的公寓。
过了会儿,他抽完烟出来。
大半的烟都从洗手间里直接排了出去,但还是有烟的味道能让苏景闻着。
苏景去了卧室,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你今天晚上打算抽几根烟?”
他伸手拦住,把人带到了眼皮子底下。
“闻到了烟味?”
他是闻不着。
苏景抬头看他:“抽烟超过三根以上,我今晚就不住你这了。”
顾怀安的嘴角动了动:“苏景,我们是夫妻,你说话之前总会忘了这一点。”
“我记得我们是夫妻,但我们很不像夫妻,”
苏景被他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小细胳膊,仍旧抬头脾气倔强的说:“顾怀安,你来猜一猜,我为什么一开始单方面坚持要生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他望着她,说话的声音低缓起来:“猜不着,你说说看。”
“我很怕疼,不敢去医院打胎,医院介绍说是无痛,但是我心理上的假想疼痛恐惧我战胜不了。我知道将来生孩子的时候也会疼,可我决定我这辈子就疼这一回了,疼一回收获个孩子,值得。我长得不能算丑,你长得是没人敢说差,孩子的长相想必能好看。”
苏景像是很认真的样子,皱眉低头算了算:“生孩子疼一回,得个孩子。打胎之后,再怀一次,再等到生的时候疼,我这辈子就是疼了两回,一点都不划算,算着算着我就决定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