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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顶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问:“这么替我着急?”
“你准备礼物了没?”
时星予问完,又道,“应该准备了吧?”
向晚沉抬了抬眉。
“那你把我放下来,”
时星予说,“我自己回学校就好了!你赶紧回去!”
“不差这点路。”
时星予焦虑了一路,只让司机送到了路口,便着急忙慌地下车,把向晚沉赶走。
可他们没开出去多远,时星予又打了电话过来,喊向晚沉回去。
向晚沉听话地让司机掉头。
刚才还两手空空的人,这会儿变戏法似地抱了一大束黄色玫瑰,站在落日的余晖里,冲她笑。
待她过去,时星予把黄色玫瑰塞给她:“刚路过花店,看今天的黄色玫瑰很不错,所以买了一束,送给伯母。”
“祝她生日快乐。”
向晚沉单手抱着花,另一手将时星予拽过来,而后吻了上去。
路人看过来时,向晚沉便将她们的吻藏在玫瑰之后。
不许旁人窥探。
吻不长,却把鼻塞的时星予吻出了轻微的窒息感,脖颈锁骨红了一片。
等向晚沉松开,她气呼呼地咬了过去,说是咬也不太准确,只是齿尖抵在柔软的唇上,没有用力。
“我还在感冒!”
向晚沉轻轻一舔唇上的齿痕,“嗯,看来是要传染给我了。”
她红着脸再一次将向晚沉赶走了。
那天时星予到很晚都还在没睡,在等向晚沉回消息。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出去的消息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舒女士喜欢我的花吗?】
【等等,我的花是不是有些磕碜啊[可怜]】
【歪?歪!阿花阿花,听到请回答!】
【你理理我,我好忐忑!】
终于,在凌晨一点,向晚沉回了消息,【她很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还拍了照片过来,舒女士正亲自修剪那束玫瑰。
跟着向晚沉的电话打了进来。
时星予蒙在被子里,小偷似地接起。
“舒女士告诉我,我爸以前总会抱着黄玫瑰去片场接她下班。这也算是他们的定情之花。”
她偷笑,悄声说:“真浪漫。”
向晚沉却问她:“阿予,那我们的定情花,你想选什么?”
时星予被她问得耳朵一麻,欲盖弥彰地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裹成蚕宝宝,而后闷闷地回答:“你送我什么,我就选什么。”
于是隔天,向晚沉抱着一束酒红玫瑰来接她下课。
她们在晚星下接吻。
月亮都醉在草莓起泡酒的香气里,连同她的指尖一起,变成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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