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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几天后,听到过来看出孩子的曾明悦说的,才知悉自已吓坏了东苠和曾为两个少年,也才明白为啥,现在只要自已闭上眼后,东苠就会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伸手来探自已的有没有呼吸的。曾明悦笑着对东桐说:“桐、我娘亲说,没见过曾为和谁如此投缘,明明曾为自已听到你的尖叫声音也怕,却能坚持的握着小苠的手,两个人在煮食间里生火煮水。”
曾明悦一边说一边想起啥的,又瞧瞧平时总是守在房间的东苠,这会抱着孩子,刚好出去对在院子里的曾为夸耀去,曾明悦想想后,“扑哧”
一声笑出来,对东桐说:“桐、我婶婶说,等过阵子,你方便时,她要过来感谢你,多亏你才让曾为现在体谅她。”
东桐不明白的望着曾明悦,曾明悦仔细听着曾为在院子里的声音,悄悄地在东桐耳边说:“桐、那天曾为一回去,抱着他娘亲就哭,说以后他会乖乖的,原来他娘亲生他时,是如此的辛苦。”
东桐听后,愕然后小声音的笑出来,没想过自已生子,还会有如此教育意义。东桐想想一直以来,曾为都是以懂事的样子在自已面前,东桐不相信的对曾明悦说:“明悦、曾为一向都很乖啊?”
曾明悦对东桐摇头说:“桐、曾为是我婶婶成亲好久后,才生的孩子,难免叔婶都惯着他,曾为在外面,是挺懂事的,可是在家里就任性。这回,你生子,他亲眼瞧着后,才在家里改了许多,也不再事事和他娘亲顶嘴。”
东桐望望眼前体贴的曾为,把钱又塞过去,对曾为说:“曾为、姐姐没事了,你和小苠去外面好好玩玩吧。”
东苠很熟手的抱着慎行进来,对东桐说:“姐姐、慎行睡了。”
东桐现在已习惯东苠这种样子,难怪人都说,人是要逼出来的,要是从前见过东苠的人,见到现在东苠的样子,怕也是不认识眼前这个温柔的少年。
东桐好不容易劝走东苠和曾为后,赶紧到煮食间,烧着热水,好好的打理一个月没有动的锅子,想着东苠煮食,真的只有熟字可以认可。东桐其实产后三天,就想打理姐弟两人的饮食,可惜的是大夫来家检查东桐状态时,就多说一句话:“东姑娘、我们这里产后可以休养六十日。”
这话听得想做事的东桐哑然,一旁的东苠听后,却点头大喜的说:“多谢大夫,我刚好放假六十天,可以好好照顾姐姐。”
自那后,连孩子除去要喝母奶外,别的事情,都是东苠一手打理。
东苠的确是用心照顾着东桐,但人是有天分的,东苠在别的事情,都一点就通,偏偏煮食这方面,是怎么样都不行的,好在能煮熟,东桐知这已是很为难东苠,想着东苠对自已竟然也有做不到完美的事,那种恼怒,东桐就有些好笑。东桐把第二日要准备做包子的食料刚准备好,就听到院子门口有人叫着:“东苠在吗?”
东桐听后,赶紧应着:“东苠刚出去。”
东桐擦拭手上的水后,跑出煮食间后,看到半开的院子门口,站着白衣飘飘的诺言,东桐跑过去后,很不好意思的对诺言行礼说:“诺言先生、小苠刚巧出去,你找小苠有事吗?”
诺言清淡的望着东桐,轻摇头对东桐说:“东姑娘、我是来找你的,听说你生子,我过来看看小孩子。”
东桐没听过这么雷人的回答,自已和诺言先生,这最多是第二次见面,他却对自已说,要来看自已的孩子。不过东桐想着西京城的人,怕是历来都是热情周到的,自已产子后,这条街上的妇人们,全带着礼物来瞧过东桐。东桐最初以为是西朝的习俗,后来看到东苠脸上的吃惊,才明白大约只有西京城的人才如此。
东桐对着诺言笑笑后,便要请诺言先生进来,哪知这先生摇头,对东桐说:“东姑娘、你可不可以抱他,给我瞧瞧就行。”
东桐想着别人如此关心自已的孩子,心头一暖,就进房抱着孩子出来,给站在院子门口的诺言看。
诺言一边看睡着的孩子,一边问东桐:“东姑娘、孩子有没有取名字?”
东桐笑起来,对诺言说:“诺言先生、我和小苠两人取的,叫东慎行。”
诺言点点头,对东桐抱在怀里的孩子,又看多两眼后,轻叹息说:“慎行好名字,可惜、东姑娘、你的性子淡定,这孩子的性格却未必,不过,他还是个好孩子,只是不适合修行。”
东桐这下才明白,原来诺言先生不是来看孩子的,他是来选取学生的,东桐见诺言没瞧上孩子,东桐反而心里松口气,东桐总认为修行的人清苦,自然不想自已的孩子选那路走,这下听诺言说慎行不适合修行,东桐心里是高兴的,面上自然流露出笑容。
诺言自然看到东桐脸上的笑容,诺言想想后,还是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塞给慎行怀里后,对东桐说:“东姑娘、也算我和慎行这孩子有缘份,这礼是我送给他的,他长大后,让东苠教他认吧。”
东桐点着头,口里对诺言说:“诺言先生、多谢你的心意。”
诺言走后,东桐从慎行的怀里,取出那纸,才发现是普通的纸上,只是上面写着一些字,那些字东桐仔细瞧上去,只觉得好象是奇异的符号,东桐小心地把纸收起,东桐明白诺言这样的人,是不会随便乱送东西的,再说诺言说东苠认识,那么等到东苠回来后自然明白。
天快黑时,东桐刚刚煮好饭,东苠就跑进院子门口,见东桐准备好的饭菜,心里极不舒服的对东桐说:“姐姐、我下次不出去玩,你现在又不能做事情?”
东桐听后,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都三十天,足够休整好,明天开始,我就继续卖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