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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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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他缩起眼眸,看不明鹤承渊究竟想做什么。

这时,傀儡已端杯,将茶一饮而尽,说是喝了,但他们脖子的线早已嵌入皮肉,那些茶从他们脖子断裂处又全流了出来。

一杯如此,两杯如此,三杯还是如此。

沈知梨端着茶,久未入口,这杯茶瞧着别无异样,但真要喝下去,是死是活那可就不知了。

谢故白端茶往地上一洒,“阿梨,将它倒了。”

沈知梨闻言照做,一连倒了三杯,最后一次洒在自己脚下,红花变色,聚在脚下,好似白色的影子。

谢故白:“这杀奴不一般,别靠他太近。”

脚下出白影事才算解,这杀奴“一眼”

破解傀儡师的饮茶阵,横竖看他都不简单。

沈知梨:“怎么了?”

“阿梨为何要与这种人为伍,手起刀落,杀人如麻,指不定哪日就伤你性命,他口中的救命之恩,切勿当真,警惕为好。”

“我知道了。”

谢故白对鹤承渊意见太大,没必要做无谓的辩解,相争输赢,沈知梨随意点头应过此事。

这茶也品了,接下来……恐怕就是观戏了。

下一刻,台上木质地板咯吱作响,戏子脚步轻盈拨开红纱捻花而出,丧乐随步伐时缓时急。

她头面点翠,眼波流转,凤眼含媚,脚踏云步,软裙垂跃,像个调皮又抑制喜悦维持优雅的大家闺秀,钗满簪花,珠串耀眼,尤显华贵。这时又一人登场,手携书卷而出,十指悬丝,面色苍白,身穿红袍,头戴官帽,两侧长翅因抑扬摆头鲜活晃动,是个状元郎。

女子唤他一声,“薛郎。”

戏便开唱,可这面色煞白的男子却封嘴不言,由女子叙事。

这戏所讲,一家小女活泼可爱,某日外出遇一将死少年,年少懵懂与其交好,久而久之心生情爱,台前所演撩拨露骨,两人情深义重,难舍难分。几年后,少年决心科考,在小女一家打点与铺路下,少年发誓待中举便回来报恩提亲,可惜这一走几年,中举消息都已传回,却没等来少年而归,终究是负了。

沈知梨安安静静听着,只觉不过是一负心汉的陈年旧事,然而故事却未停下。

锣鼓声声中,女子戏腔惊绝穿肠,唱水上鸳鸯,桃花如潮,再到男儿薄情,离人催泪,最后仇身葬江,夜哭魂!

“啪——!”

戏台上摇摇欲坠的牌匾,应声落地!

戏子声音嘶哑,不再如方才那般灵悦,她眼中泣泪,说他的背叛,爱上他人,妄想与其成亲,说他相识多年不识恩。

戏台上的状元郎受惊惶恐,想做出逃离之势,又因浑身缠丝无法动弹,反抗之际头上的乌纱帽脱落,一头白发披散,他挥舞手脚,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无用呜鸣。

女子取刀而出,神色恶毒,冲上前手起刀落便将人一刀抹脖杀了!

一瞬!状元郎飞溅而出的血,变成缓缓而落的红色桃花,他朝后仰倒,倒地时,头身分离,成了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傀儡,木讷的双眼盯着台下。

戏子仿若无事发生,接唱,“薛郎,我们今日拜堂!”

“请客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