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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黎拿起手機給他找了找自己早上看到的照片,媒體拍到了嚴隨無名指上的戒指,捕風抓影說了一堆。
「假的,這是我買的生日禮物,他……就無名指戴的上。」程昔略微心虛,但想到自己七拐八拐找理由帶到嚴隨無名指上之後嚴隨也沒說什麼。
也算是心甘情願。
想到這兒他心情更好了。
一頓飯吃的歡歡喜喜,只是下午剛回到秀場就遇上了季思昭。
季思昭脖子上掛著軟尺,手裡還拿著剪刀,像是來給下午的彩排改尺寸的。
拐角遇到程昔的時候他眼神一亮:「嚴昔?你怎麼在這裡?」
「我下午有彩排在這裡。」
下午彩排有季思昭這一季的設計,他來給模特改尺寸,遇見程昔算是意外之喜。
「好有緣分,下午有一場是我的秀。」季思昭突然想到上次沒拍完的平面照,問他道,「那下午走秀結束之後要不要去我的公司把上次那組圖拍完?」
程昔一口答應下來。
上次沒拍完就一直覺得對不起季思昭,但嚴隨又不讓他跟季思昭過多接觸,只能微信上道個歉。
程昔私心不想讓封黎和季思昭認識,就沒給他們介紹。
晚上拍完平面的時候七點半,司機趕著天黑把他送回了申城。
他在車上的時候總覺得封黎對他的態度怪怪的,偶爾還覺得鵝子跟自己說話會害羞。
想不通。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鐘了,黑漆漆的,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程昔進屋之後開了燈:「嚴隨?哥哥?你在家嗎?」
沒人回答。
程昔給嚴隨打電話,那邊接通之後他問道:「你怎麼不在家啊?」
嚴隨遲疑了一下說道:「今天有點事,晚上不回去了,住酒店。」
「為什麼啊,回家很遠嗎?」程昔不解,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掛斷了電話給他打了個視頻過去。
嚴隨這次很快就接通了,背景是牆,他正躺在床上。
「睡吧昔昔,哥哥明天就回去了。」嚴隨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我不高興,你為什麼要住酒店?我現在很難受。」
嚴隨聽他說難受,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了,怎麼難受?」
程昔賭氣:「你不用擔心我,我哭一個月就沒事了。」
「不行,你房間是不是還有人?」
「沒有的,我一個人。」嚴隨把鏡頭環繞了一周。
程昔看他這心虛證明的樣子,突然脾氣就上來了,直接掛了電話。
嚴隨鐵定外面有貓了!
狗男人!我要把你放在風扇上面轉!
不行不行,喜歡還是要繼續喜歡的。程昔從床上坐起來之後給林卓打了個電話。
「林特助,你知道你老闆今晚住在哪個酒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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