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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頁(第1页)

這個吻的確比那幾杯酒更容易讓林亟書沉醉,她完全投入進去,用力揉皺了他的西裝。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露了出來,林亟書一下想起了上次在玄關拿起助理手機的情景。

他算計了她,而她還沒得到答案,不能就這樣輕易讓他上桌吃飯。於是她將人往外推了推,強行讓掠食者停下了捕獵。

「怎麼了?」雖然言文作這麼問著,可他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再次湊了上來。

「言先生,你還欠我一個答案。」

「你要現在問?」他滿臉不可思議。

「對,我要現在問。」

「那你問。」

因為他太果斷,林亟書一時反而有些語塞,她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現在言文作的手正貼在她背上,她的腿還環著他的腰,只能挑一個要緊的問。

「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我說是一見鍾情你信嗎?」

一見鍾情?林亟書又開始頭暈了。

她第一次對這四個字產生想法,還是在買到辛波斯卡的《萬物靜默如謎》的時候。《一見鍾情》是這位波蘭女詩人最有代表性的詩,讀著讓她很是動心,就像對面這個說對她一見鍾情的言文作一樣讓她動心。

詩名為一見鍾情,但這詩卻像是在反駁一見鍾情,詩人把一見鍾情的偶然性解構為必然性,論證著情感產生的前奏,告訴林亟書,男女所謂的一見鍾情其實是一種誤解,因為兩人的命運軌跡一定早就相交。

那她和言文作的命運是不是也曾經相交呢?或許他們也摸過同一個咖啡店的門把手,在旋轉門面對面,在街上擦肩而過?

【而充滿情節的書本,總是從一半開始看起。】

他就像詩里那樣,是在她的人生劇情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闖了進來,拿著戒指要和她結婚,然後在把她按到玄關接吻的時候,他說他對她一見鍾情。

「言先生問我相不相信,這是一個問題,不是一個答案。」

「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我知道我的手段並不高尚,我用錢和欺瞞把你圈在身邊,但我沒有別的辦法,這就是我唯一懂得的辦法。」

言文作將頭埋在林亟書的鎖骨上,讓她看不出他的情緒,「所以亟書,你信嗎?」

信嗎?這對林亟書來說是一個像薛丁格的貓似的難題。她不信,但同時她又信,在打開那個盒子——比如隔壁那間房子之前,信與不信這兩種狀態同時存在。

而她很明顯不想要確認那隻貓的死活,只要盒子裡真的有一隻貓就夠了。

所以她說,「我信。」

「問完了?」

言文作讓她的背和玄關的牆壁脫離開來,把她抱進了臥室里。上次他縮在小沙發上睡了一夜,這回好像急著要從林亟書那裡討回公道,手上的動作混亂,毫無章法。

他的上衣被自己扯了下來,還有幾顆扣子是林亟書的功勞,現在這位魔力麥克的男演員才算是真的上了台,預備接受她的嘉獎。

她有心要撩撥他,故意將空著的左手暴露出來,就按在他的腹肌上,然後用黏糊糊的聲音抱怨,「言先生,戒指不見了。」

言文作並不知道林亟書的全部計劃,這也就意味著他本該對戒指消失的事情感到驚訝,甚至,恐慌,這是林亟書一開始的盤算,但這個盤算很快就落空了。

他的眼睛眯起來,嘴角掛著笑,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這隻「垂死掙扎」的雀鳥。隨後他將口袋裡的手機摸了出來,撥通了助理的電話,還很貼心地開了擴音。

「怎麼樣了?」

「言先生,盧年占剛才已經聯繫我了,他想找能做鑽石鑑定和回收的人,我會繼續讓人盯著的,您放心。」

電話被掐斷,同時被掐斷的還有林亟書的雕蟲小技,她的左手被扒開,那具同樣燃燒著的軀體撞了上來,熱得她開始冒汗。

「現在你還有想說的嗎?」言文作這麼問著,然後結結實實堵上了她的嘴。

第二十五章:薛丁格不知道,但林亟書的貓是活的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有沒有想說的林亟書不知道,她只知道整晚都是言文作在說話,即便是在他放過她的嘴唇以後,她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她的聲音被言文作的手指攪亂了,只偶爾蹦出幾聲無意義的嗚咽,他瓦解了她引以為豪的語言表達能力,還要瓦解她身體的防備。

言文作雖然一開始動作急躁,看起來沒有分寸,後來卻表現出絕佳的耐心。他用手指代替了她脖子上的項鍊,又用親吻描繪她裙背的V字,讓原本貼在背上的冰冷松綠石都開始發燙。

說實話,林亟書一開始特別怕他會把裙子弄壞,於是自己擰著手去脫,惹得他低笑了兩聲,好好幫了她一把。最後裙子被完全褪下,毫髮無損。

這個晚上他說了很多話,在酒精和情愛的衝擊下,林亟書暈頭轉向,忘了大半,但卻怎麼也忘不了其中一句。

言文作特意將動作放慢,湊到她耳朵旁邊,確保她能聽見,「上面這雙眼睛,痛苦至極也沒流過一滴眼淚,這下面,倒是個愛哭的。」

就是這句話,讓林亟書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臉還是紅的。

微光從窗簾的縫隙里鑽進來,一看就知道外面是個晴天,房間裡卻有股陰天的氛圍。林亟書眯著一隻眼睛慢慢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枕在言文作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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