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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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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该打的,十余日不沾家,一回来就掐了我老婆子的花,真真是心狠手辣。”

“您冤枉儿子了。”

弯腰掐了花的徐禹谦笑道,一抬手就将那嫩黄的迎春花簪在惋芷头上。“见您喜欢,给惋芷戴着,时刻在您眼前,可不比摆这的好?”

惋芷闹了个大红脸,伸手就想把花摘下。

他又胡言乱语,上回在给婆婆信里说她像鹿儿的事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徐老夫人却拉了她手拦下,“明明人比花娇,把这花比得都不好看了,我只要惋芷在跟前就成。就怕你啊…要舍不得了!”

徐禹谦轻笑,“那有什么舍不得的,儿子也住西厢就是,您看儿子也挺好看的不是。”

“去去去,越发没有正形。”

徐老夫人被逗得笑眯了眼,嗔骂他拉了脸红的惋芷进屋。

在另一边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是徐禹谦回来了。

进到厅堂,众人看着芝兰玉树的男子笑容温和,都一一跟他寒暄问几句关切话。

徐禹谦如平素般温文有礼的应话,江氏在期间不由得就多看了惋芷两眼,瞧着她鬓发上的花,似笑非笑。

用过早饭,徐老夫人又问起徐光霁的身体。

江氏叹了口气才道:“郎中说是体虚休息几天就好,可今天早上却有些咳嗽。考场那样的环境,娘您也是知道的,就怕他是风寒入体了。”

“那就赶快再请别的郎中来看看,在不然让老大拿了名贴请太医来。”

徐老夫人也跟着担忧起来,“总得要确认无恙才能安心。”

江氏顿时噎了噎,他们侯爷就是个闲职,太医哪里是那么好请,又不是老侯爷在世时。

“娘您放心,媳妇一会就着人请去。”

不能说实话,她只得避重就轻回话。

徐禹谦半垂着眸听两人说话,笑意不达眼底。

早上秦勇禀报,他侄子临考试前晚突然伤了手。被人抓的,伤痕挺深,却只让小厮找了伤药简单处理,保密得很。

考试前伤了手,还是右手,秦勇知道后就留了心眼弄清时间节点,得知是那晚在颐鹤院用饭后才添的伤……或许他该去探望他的侄子。

徐老夫人那边闻言点点头,又问起惋芷来。“老四媳妇,你兄长也下了场,你可有派人去问问。”

“谢谢娘对家兄的关切,媳妇昨儿也担心差了玉竹去过了,玉竹回话说兄长回去家里吃了三大碗。想来一切都好。”

提起兄长,特别是那三大碗,惋芷就哭笑不得。徐老夫人倒是听乐了,想起宋承泽与孙子是同窗,要她过些天请了人到府上来坐坐。说两人这科过来,就得同朝为官了,又是亲戚这就是缘份。

惋芷笑着应下。

江氏听得很不以为然。

徐老夫人把考进士跟买大白菜似的,凭什么宋家大少爷就一定中了,在国子监的成绩他可不见得能越过自己儿子的。

也正是这点恰好提醒了江氏,宋惋芷不但有个三品大员的爹,还有个不错的兄长。若他兄长真入了仕,以后总会照顾他妹夫的。

她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想着三日后的放榜,有着火急火燎的难耐。

用了早饭,徐禹谦按心里所想要去探望徐光霁。

惋芷遇了那天晚上的事自然不想去,也怕被他看出端倪,婉言拒绝后沉默的给他披上大氅。

“既然你不想动就陪娘再说说话,我们晚上就搬回去。”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