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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第1页)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吃一丁点儿亏。

  他又精虫上脑了。

  吹一顿头,欠一顿操。

  他敢说不是这样想?最大的恶意猜测他,她不吝啬于此。

  薄言使力,两人跌在大床中央,男下女上的姿势,两人互迭,犹如几层的汉堡包里的肉片黄瓜片番茄片芝士片那样子的迭法。

  他的背脊先触到的是柔软的床被,脑袋却硌着不舒服,鼻子一动一嗅时,闻到一阵诱人的、隐秘的、她身上的芬芳。

  他用两根手指摁住尚裳纤弱的手腕,反拧在她背上,揪得她不得不近距离贴近彼此,食指反复横跳扫过她映在皮下的淡蓝色血管。

  仿佛那里是她的欲望之源,希望用这个缓慢而温柔的动作唤起与他一样热烈的情欲。

  然后另一只手随意挑开一层薄被,为他的脑袋腾点舒服的地方。

  却胡乱间挑到两个掩盖在被子底下的罩杯,手一动,一件薄荷绿的女人内衣被他从被子里抽出。

  薄言眸色瞬时幽湛,食指顶在凸起罩杯的深凹点,整件内衣暴露在两个人眼前,更甚至于直白的是,内衣横跨在两人面孔前,鼻息间。

  他睨着幽深的眼眸睐她,“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她皮肤白,那对波儿……他很喜欢,这喜欢,是最好的赞美,对一个女人来说。

  如果穿上,他想,这件衣服一定穿不了第二次。

  因为,他会忍不住撕碎它,再狠狠的揉捏她那团弹跳而出的奶子。

  尚裳在看到这件内衣时,狠狠的闭了闭眼,干涩的眼球得到了暂时缓解。

  同时他的话对她来说是狗屁,她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件内衣颜色如何。

  如果她的手能够自由活动,她一定会狠狠的将内衣夺走,然后揉成一团,让内衣肩带的扣链在外,再狠狠的将内衣投掷上男人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最好是坚硬的扣链能将他的脸画成花。

  让他为老不尊。

  她说,“头不是我要求吹。”

是你要给我吹,所以快点从她身上滚开。

  薄言将阻隔双方视线的内衣移开,但也仅是下移了一点点,蚂蚁撼树的一点点,他很恶劣的当着她的面,深吸一口。

  心里幽幽想的是,原来是这样而来的芬芳。

  到底是衣服沾染了洗衣液的香气,还是衣服沾染了人的香气?

  让他来证实。

  薄言将尚裳宽松的睡裙领口扯开,埋在她胸前,深吸一口气,闷闷的嗓音自尚裳胸前传来,男人说话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部位,挺立的朱陷入温热的口腔里,他含住了。

  他说“附加服务。”

,嗓音哑哑的,时而远如厚海里的沙,时而近如回旋荡漾的竹风。

  他突然将头挪出,神色认真地对她说,“刚才在客厅,你抱喵仔,背对我时,你裙子后背被梢的水淌湿一片,痕迹从你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延伸至腰臀,你……没穿……内裤。知道我为什么喝水吗?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摁着了。”

她觉得这认真下藏着他掩藏的邪佞,又仿佛在她耳边,扯开她的耳皮说,“是你吊我的。”

是你的错,你勾引我。

  他说,一只手不老实,游移在她的臀部,然后,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使劲把她的下身摁向他。

  他顶立的那根东西天赋异禀,隔着挺括的西装面料,直戳戳撑出一团,顶胯摩擦她时,她咬住唇瓣,忍下嘤咛。

  尚裳报的普拉提班终于挥用场,腰部练习出的紧绷的力量让她能够梗着腰而起,两人分离开一寸缝隙,不多,却刚刚够让柔软的胸脯脱离男人的‘魔爪’。

  薄言不恋战,知道她挣扎,叼了一口后,离开湿漉漉的奶头,以及被他亲出红痕的胸脯,顺带将被迫移位的粉红色内衣整理好,领口往上移,回归原位,遮住让他下体直立的那对儿胸器。  虽然,他很想剥下她湿漉漉的睡裙扔进沙,把她摁趴,弯成他喜欢的姿势,抵着膝窝,进入她,可也不是现在。

  她有多倔,这3年,他清楚。

  昨晚,二楼卧室垃圾桶里那五个满当液体的避孕套,是意外,是她身心防弱,他打感情牌,偷来的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