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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空蹲下身来,捏了青宁的下巴,魅惑地微笑着,“你中了春药。”
他非常的肯定,他还知道是哪里买的,就是他的酒吧。
青宁咬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苍空叹了口气,“要帮忙吗?”
他再看她一眼,她哪里还有神智可以说,那个眼神恨不得就扑倒了你,写满了她要。
抱起青宁的时候,苍空觉得这是个尤物了,太软,她贴在你的身上,嘴唇蹭着你,总是要偷偷地吻你,她咬他的胸口,咬他的乳,苍空皱紧了眉头,低头看着怀中的可人儿,严肃地说了句,“你再这样,我就扔了你,不管你了!”
可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把青宁抱进了自己的酒吧,堂而皇之地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在众多常客以及服务员的惊愕目光之下,他们禁欲多年的老板,这是要开荤了?怀里抱着的,是哪里来的尤物啊?
热浪来袭
房间的门一关,外面的花花世界就完全被阻隔了,静悄悄的,能听到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房间跟一般的公寓没有什么却别,一张宽大的水床、沙发、茶几、柜子,应有尽有,唯一多了的,只是那个酒柜,那个吧台。
苍空是一个爱酒的人,他的生活里,似乎也只剩下了酒,他收集各种各样的酒,有洋酒也有白酒,比起来,他更喜欢中国的白酒,几十年的陈酿,一开封的时候,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十分的满足。
他喜欢安静,却偏偏开了一家这么热闹的酒吧。谜里面每天晚上都会有许多的节目,花样繁多,能让人乐在其中,玩出个新意来,这些点子都是苍空想的,着实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你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是,他很安静,第二印象是,他果然很安静。
这么一个安静的人,怎么经营这样喧闹的酒吧呢?
事实上,喜欢安静的人都是寂寞。苍空不否认这一点,他把自己放在这酒吧最热闹的地方,却又用无数的隔音板来阻绝了那热闹,有些别扭的一个人,可谁能说他什么呢?他独来独往惯了,朋友有很多,不过都是为了生意往来,交心的大概没有。
哦,不对,他还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是离渊。
苍空将青宁放在了床上,手臂刚一松开,她就像无尾熊一样的又缠绕上来,抱住他的腰怎么也不松手,柔软的身体一直蹭着你。
“喂!这样不好。”
苍空有些好笑地说着,可也知道这女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试了几次要推开她,却都没有成功。
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又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一会儿又消失,门关上。
“哦呀!我说你今天怎么来了,感情是在这里鬼混!苍空,你终于开窍了?”
这声音妖媚至极了,却一点也不娘,那一声哦呀,当真是狐媚的精髓,入骨三分的酥麻,有这样妖孽声音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这男人身材修长,很瘦,尤其是那腰身,比起女人的还要纤细,一双腿,更是细长,穿紧身的牛仔裤,这样细的腿,还这样笔直。肩膀还算宽阔,穿一件v领的t恤,领口开得很低,一直到了胸口,这男人的锁骨好看,高高的凸起,一个小小的洼。
再看上去就是那张脸,他白的很,嘴唇薄而红,鼻子高挺,眼睛是细长的丹凤眼,这样的眼睛最为勾人,那一双唇,又最是薄凉。他额前留了厚重的刘海,长长的鬓角,乌黑的头发。他是张扬的,是那种放置在人群里,你一眼就会人出来的那种,任何人也遮盖不了他的光芒。
他喜欢被人重视,被人崇拜,被人追捧,这几种喜欢,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为何而虚荣呢?因为他寂寞,跟苍空一样的寂寞。
而苍空的寂寞,是低调的,这人的寂寞是奢华的,这人就是离渊。
苍空回头看了离渊一眼,无奈地笑了,指了指正把自己当抱枕的青宁,说道:“你需要的话给你。”
离渊在苍空的吧台前坐下,并没有走进去仔细地看,他擅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着,翘起二郎腿,有些流氓的样子,他说:“免了,难得你有兴趣,难得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苍空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做爱我在行。”
苍空也笑,说:“真的不要?你今晚不是没有客人么,这个给你,钱我来付,如何?”
离渊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真的?苍空你怎么忽然大方了?莫不是这个是你的什么人?私生女?”
苍空懒的理他了,低头去推青宁,她已经开始不老实,手在他的身上乱摸,他也不过才三十出头,他要是有这么大的私生女,那得是他多大的时候种下的恶果?
青宁这会儿难受的要命,真真是要了她的命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解决了自己。她浑身像是火炉一般,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也还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她的衣服早就凌乱,半遮半掩的旗袍,包裹不住她那个炽热的身体。
她紧紧地贴着他,只因为觉得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她开始想要拥有他,她灵巧的小手去解他的扣子,白色的衬衫,白色的纽扣,一颗一颗的,可是他不让,一直在推她。青宁恼了,干脆上嘴去咬,她的舌头卷了他的纽扣,牙齿用力的咬断,舌头卷走了纽扣,然后吐出来,一颗接着一颗。
苍空无奈的叹了口气,捧住了她的脸颊,迫使青宁与自己对视,可是这一眼那还得了?
她那双眼睛,泪盈于睫,眼泪要落下来,却还含在眼眶里,洁白的贝齿咬着自己朱红的嘴唇,鼻子一紧一紧的,好似有天大的委屈,她看着你,却又不像是在看着你,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需要你的帮助,她迫切地想要你。
离渊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是有点招人,腿够长,腰够细,胸也够大,脸蛋精致,比起倾国倾城的美人,自然是差得远了,可贵在有味道,这女人妩媚,酥麻到骨子里的那一种。
离渊不自知地多看了几眼,等回神来才发觉苍空在看自己,他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我在这里碍着你了?要不我先出去,随便接个客人,你们先玩着?”
“你几时也变得随便起来了?什么客人都接了吗?”
苍空反问。
离渊是这里比较特殊的一个人,怎么个特殊法呢?他是这里的头牌,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个秦淮名妓,他是男人不假,可他也招人爱,无论男女。
离渊的名字,在夜店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他是鸭子,但不是一般的鸭子,他挑选客人,比女人挑选丈夫还要苛刻。他的身价也高得惊人了,所以的他客人不多,所以大多数的时间,他都会厮混在苍空的房间里,偷他的一杯酒喝,浮生半日闲。
“嗯……”
长长的一声呻吟,似乎在不满意身边的这个男人,青宁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手再次地伸到自己的下体,脱掉了那条内裤,她平躺在床上,腿支起来,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密道里倒弄了几下,可还是不够,她的欲望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