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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方法沒有用對吧。
她這樣想。
正委屈著,只聽葉思淵和沈子桓、沈子杳說笑前來。
「思淵,你剛才那個球打得真是好啊!」沈子杳輸了,卻絲毫沒有不悅,只覺和高手切磋,實在酣暢淋漓。
葉思淵也並不故作謙虛,笑道:「這一場可真暢意,恭王殿下、騫王殿下承讓,我們改日再一賽高下!」
沈子桓也是暢意的,卻嚴肅慣了,只道:「沒有承讓,葉世子不愧為『白馬銀槍玉霸王』。」
說著話已經來到棚下。
葉思淵這日著一襲穿花大紅袍,頭髮攢至頭頂,用紅色長穗宮絛束成馬尾,幾條紅絲從辮中垂下,發梢綴以兩顆西洋大珠,好個神氣的少年郎,燦爛如初晨霞蔚。
他自是頑童心性,三步並一步,跑跳著來到沈子梟面前,腰間環佩叮噹作響,混雜著他的笑聲清脆:「殿下,我贏了,你賞我什麼才好?」
沈子梟便把他的那杯酒端給他:「先賞你這個,可好?」
葉思淵二話不說便把那杯佳釀飲盡,將酒杯倒扣於桌上,隨性擦了把嘴巴:「不行,殿下若真想賞我,不如下場和我打一場。」
「殿下若是下場,其他人可就不打了。」謝緒風說道。
江柍問:「為何?」
謝緒風笑說:「他打得太好,戰無不勝,誰也不願自討苦吃。」
「孤也不願打。」沈子梟說,「今日沒有興致。」
沈子杳便說:「誒,往日倒也罷了,今日太子妃在側,你怎不露上一手,讓她看看你的丰姿?」
江柍便看向沈子梟,笑道:「殿下,可否讓臣妾開開眼?」
眾人只見她語笑嫣然,聲音像是花蜜一般甜糯,卻又無矯揉造作之膩,只聽得人心都化了,恨不得什麼都答允她。
沈子梟卻只是淡笑:「你若讓孤上場,總得尋個吸引孤的彩頭吧?」
江柍微怔,一時竟想不起要給他什麼好彩頭。
「不知娘娘是否會打馬球?」沈妙儀忽然問道。
江柍停止思索,看向她:「略會一些。」
沈妙儀便笑:「那不如我們女子先打上一場?叫上曦暄還有阿嫵、爾爾等人,如何?」
沈妙儀的提議,將眾人的目光都引向江柍。
沈妙儀笑得更是明媚,小心思不屑藏,也藏不住:「沒準我們打完一場,太子妃娘娘便想到該給太子殿下什麼好彩頭了。」
江柍心裡閃過冷意。
面上卻顯出絲毫不知前方有陷阱的天真神情:「可惜本宮打得不好,怕擾了你們興致。」
「怎會。」晁曦暄向江柍福了福身子,說道,「能與娘娘同場競技,乃是臣女之福。」
「是。」其他幾位小姐便也都行了一禮。
李嬙笑道:「曦暄是個會打的,怕是滿城女子都找不出能勝過她的來。」
侯府家的夫人也附和:「只是不知太子妃娘娘球技如何。」
話落,眾人又都向江柍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