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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三同人文飞蓬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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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重尽如意下番外已补11月22日仙剑七背景(第3页)

桑游不解道:“那转机在何处?”

“阻止敖胥的阴谋,等神界发现,自会接见我们。”

月清疏浅淡一笑:“那个时候再告知,便不算违约了。”

她顿了顿,又道:“魔尊也知道,但到时候是神界违约在先,若向他讨要飞蓬前辈,他自然有理由回绝。”

月清疏看向修吾:“师弟,你对众神不熟,但神界历史你还是知道的吧,哪一位上神最不畏强权?”

“纵然敖胥不轨在先,但飞蓬前辈与此事无关,给我神格为神界清理门户还是功劳,想必以九天玄女性情,被魔尊拒绝也不会轻易作罢。”

修吾点了点头:“我们可先将此事告知獬豸。”

就在此刻,外界有紫光动荡,卫戍的声音传了过来:“天魔女来了人间,就在结界外。”

“什么?”

桑游、白茉晴和月清疏都有点儿不解,春滋剑已还给修吾,天魔女是怎么来的?

神魔之井由魔尊重楼把守,可他先前大概都不在。修吾眼睛里滑过了些许若有所思,回答道:“我们这就出去。”

一行人来到结界外,将天魔女魁予迎到了泉隐村。

“魔尊近年留于炎波泉,这次又被我们撞破隐秘,想必不会那么快赶回神魔之井。我从炎波泉出来,便直接去了神魔之井。”

魁予确实是从神魔之井前来人间,但她半点没提这一路的辛劳:“那里空阔无人,劈开蜀山山体,便能畅行至人间。”

魁予看向修吾与月清疏:“我来,一是照顾子秋,暗中等待敖胥后手,二是…建议你们不要管飞蓬将军之事,也不要试图战后说服神界,更不能利用春滋剑之能再度擅入炎波泉。”

“魁予前辈,为何?”

白茉晴心直口快:“飞蓬前辈对我们有恩,为什么不能去救?”

魁予叹了口气:“修吾,尔虽本是敖胥下属,但对于飞蓬之名,想来并不陌生?”

“嗯。”

想起敖胥曾经的教导,修吾点头:“您是说,飞蓬前辈或是自愿?”

魁予点了点头:“飞蓬将军两次被贬谪,都与魔尊关系极深,双方交情更是神魔两界皆知。”

她告诫道:“既如此,此事非我等能插手!”

修吾沉默不语,若自愿便触犯天规,但飞蓬前辈于自己有恩,更送了神格用以对付敖胥阴谋,自己不应该出卖他。

其他人则听得颇为好奇,月清疏拱了拱手:“恳请魁予前辈解惑。”

魁予神色微妙起来,说吧,怕以后被打,不说吧,面对一双双亮起来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睛,于心何忍?让她无力的是,连修吾自己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修吾,你应该是知道的。”

魁予揉了揉额角。

修吾实话实说:“我只知道最浅显的,飞蓬前辈曾是大战前期的人神联军统帅,后大战中途放弃权位脱离战场,战后镇守神魔之井。他擅离职守与魔尊约战新仙界,魔军因此入侵神界,我族一无所觉、有所损失,方被贬谪轮回。”

他想了想,又道:“敖胥…教我时,很不喜我追问飞蓬前辈之事。”

“哼,他当时还是刑律长老,自对飞蓬将军颇多不满。”

魁予冷哼一声:“在神界,若论离经叛道,舍飞蓬将军其谁?三族大战时,他与人族轩辕氏联手,令兽族由盛转衰,却因己方杀俘不听劝,辞让主帅之位与九天玄女而去;战况焦灼、各族损失极大后,他建言逐鹿一战,彻底驱除兽族,却私放兽族王子重楼。”

桑游张大嘴巴:“私放?魔尊当时是战俘吗?”

“嗯,兽族高层有叛徒。”

魁予没敢说太详细,伸出手指按了按嘴唇,示意他们保持安静:“逐鹿战况焦灼,神族久攻不下,欲以蚩尤之子祭旗,逼令其父。飞蓬将军得知后,闯牢狱骗走狱卒,私自把人放走。几位长老大为光火,飞蓬将军直言战后受罚,绝不逃避。”

她叹道:“绝地天通后,兽族少主重楼成为魔尊,直接威胁神魔之井。飞蓬将军便主动请缨前往镇守,至此明升暗降、声名渐没。”

豁!难怪让我们不要管,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飞蓬前辈在魔尊手里,能出什么事情?桑游偏过头,瞧了一眼一手撑起腮帮子,听得津津有味的白茉晴,突然想到那个牙印。额,我们几个人怕不是一不小心,就管了别人的家务事吧?

“后面的事情,修吾刚说过了。”

魁予凝起眉头:“我劫天狱救走几个孩子,带大家去了魔界。得知越过魔尊入侵神魔之井的魔军,事后被尽灭。八部众有人动荡不满,前去劝说魔尊…”

月清疏听得也入神,不由自主追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魁予淡淡说道:“飞蓬将军贬谪轮回,归来与否是未知数,等同神界除名,魔尊正暴怒着。他们去了,就再也没能出来。之后,魔尊大人人间,在魔界现身越来越少,最近才始终在炎波泉。”

她现在想想,是因为魔尊把神将魂魄劫回来了:“贬谪轮回之后,说不算神族也能说过去。此事便属他人私事,尔等莫要插手,当以敖胥之事为重。”

修吾眸色微动:“晚辈明白。”

“你知道就好。”

魁予深深看了修吾一眼,转头望向桑游:“我想去看子秋。”

桑游笑嘻嘻站起来:“请。”

不管怎么说,天魔女愿意留在人间守着子秋,静待敖胥出招,以暗算明已立于不败之地,就是好事。魔尊和神将的事情离咱们太远了,也管不着嘛。

白茉晴看了看沉思的修吾,对月清疏眨了眨眼睛,以照料子秋为名溜了出去。

“师弟,现在放心了吗?”

月清疏坐得更靠近了一些,笑意柔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