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死士(第1页)
默然走在路上,热闹至极的大街,可谁曾想到,擦肩而过的路人,却会为其横插一刀?
况且,这里是白族村,往来皆是白族人,同为亲族,谁能想到会有人暗杀你?
毫无防备,警惕近无。这是白消多年来,在此安全氛围所松懈下的警惕心,为此,他付出了代价。
匕首,很锋锐,轻易的,就划破了皮甲,宛如热刀切黄油,直没进体内。
白消很震惊的看着偷袭者,剧痛之下反应迅速的紧握住袭杀者持刀的手,阻止其对肉体的进一步伤害。
袭杀者是名中年妇女,岁月的流逝,在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还有额头那非常明显的波浪纹。
妇女唯一让人紧记的,是那义无反顾的眼神,这种眼神,白消见过,多为一些死士所具备的。
难道说,这女人是死士?是谁在害我?
这是白消划过的念头。
妇女看似貌不惊人,可就是这貌不惊人,才导致白消毫无察觉之下,被其一刀入腹。
妇女本想横刀在其体内搅动,却发现白消握住她的手如铁捆一般,无奈之下只得挥动左臂,向其攻击。
然而,就这么一会,妇女已经错过了击杀白消的大好时机,已被在旁路经的高阶行者出手阻挡。
数根幼蔓在白消跟前破土而出,转眼飞速成长起,纠结成两根粗壮的蔓藤。
其中一根,刺穿妇女的左臂,阻止了她的进攻,更粗壮的一根,则重击在妇女的腹部,白消及时松手,让妇女带着她的匕首一同被击飞。
噗!
匕首飞出,连带的,是白消的一串血迹。
“土法,壁垒!”
高达数米的层层泥墙升起,在妇女还未落地之时,就已经把她包围住,同时,墙上出现了数名行者,个个都警惕着。
“你干什么!?”
一名白族男子反应过来,迅速的把白消护住身后,对妇女怒吼道,全身澎湃的行力已经调动,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他无法相信竟有人敢当街行凶,杀害同族人。
妇女不答,深深的望了白消一眼,眼角闪过一丝惋惜,对团团围住她的白族人,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反抗,束手被擒下。
();() 因为她知道,当她开始行凶的那一刻起,她就逃不脱制裁了,以她连行力都没有的凡人实力,反抗的资本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逃得掉,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今,她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刑法没有半点害怕,她现在只恨,当初为何不努力一点,再变强一点,哪怕就一点,她就差了那一点,就能把白消杀了!
妇女觉得很愧疚,不是对犯下的罪恶感到惭愧,而是觉得对不起白凯。
白凯,对不起,是我太没有了,我帮不了你……
袭杀者,是白凯的母亲,此时已经被强制按在了地上,一副闭目等死的模样。
“母亲!”
这时,围观众人中,挤出了一个少年,大喊着扑上前,却被人拦截住。
“母亲!您为什么会想不开啊!”
来者,是泪流满面的白雄安。
可惜了!
白雄安与妇女闪过同样的情绪——惋惜。
罢了,也就一步无聊闲摆之棋,能做到如此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白雄安惋惜一闪而过,表面实力演出着一场孝子之戏,心底却是平静无波。
伤心?难过?为母亲所作所为而痛苦?
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