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云深可以听得清楚。
每个字便仿佛是一柄尖刀般,直挺挺刺入他心。
但他却没有丝毫解释,但似也没有离开,他只站那道木门外,陪伴着她,也等着她。
楚岁至蜷缩着,脑袋埋在膝盖里,哭到浑身无力,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般。
她感知不到饥饿,在此刻也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
唯一清晰的感知,便是心里的痛。
天是在她不知觉间便染上了墨色,那时陆云深方才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