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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蠢也閱人無數,知道藺臣川這是在宣誓主權。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在哪兒得罪過對方。
「嗯。」紀燃回答。
余舟輕嘖:「他是不是說我壞話?不然昨晚我們聊得不是挺好嗎。」
怎麼突然現在對自己有點愛搭不理的。
「那是我作為臨城人好客,」紀燃斜睨他一眼,「給你介紹特產不是想把自己當成特產推銷出去。」
主要是沒想過余舟能夠那麼會偽裝自己,將所有的野心和意圖完全都斂起。
昨晚在卡座他還真的以為余舟跟他說話就是單純地詢問關於臨城有哪兒好玩這件事。
沒想到這小子是惦記別的東西。
這話不知是戳中余舟哪個笑點,那張野性俊朗的臉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忍不住開口說了個髒字:「操。」
「你還挺逗的啊。」
這麼個比喻方式實在是有點不常見,幽默細胞真的是令人感到輕鬆。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麼想法,」余舟收斂笑意,「我雖然萬花叢中過,喜歡招惹有男朋友的,但還不想惹上麻煩。」
紀燃沒有說什麼。
余舟嘆息說:「就算不能約,我們兩個應該也可以當朋友吧?」
他還挺喜歡跟紀燃聊天的,那天晚上在卡座對方恣意散漫的表情,以及言行談吐都充斥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交個朋友也不吃虧。
萬一以後對方跟藺臣川分開,自己還能夠趁虛而入。
算盤打得特別響,余舟知道紀燃不一定答應,率先給對方獻出想要成為朋友的誠意:「你應該就是宋明瑾口中有事需要找我的那個朋友吧?」
聞言,紀燃沉思片刻回答:「對。」
余舟說:「宋明瑾找我的時候就跟說我說有個朋友想要找人,然後那天我就去酒吧想看看是誰找我幫忙,沒想到看到你。」
「說起來,其實在之前你伯伯就找過我,也是想讓我幫忙找人。」
紀燃問道:「找你幫忙找人?」
這讓他感到十分的困惑。
難道當初跟在紀鳴遠身邊的那人其實不是紀明德他們藏起來的?
否則的話為何他們也要找余舟幫忙找人呢。
「沒錯,」余舟回答,「我當時嫌麻煩就沒接下來。」
言罷,他含笑望著紀燃,勾唇說,「不過如果是你要我幫忙的話,我會幫你的,就當做跟你個交朋友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