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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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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贵妃(第2页)

苏烟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又道:“皇帝近日越发得意,必是跟朝局有关,他登基之后亲近周云齐为首的年轻武将,早已引得朝中老臣不满,而我们这位陛下更是厌烦了老臣们的指指点点,手里估计捏了不少老臣的把柄等着开刀,务必要让兄长尽快去地方上赴任,你在g0ng里也要更加谨慎,我们苏家决不能牵扯其中成为棋子。”

“我一会儿就传话,让嫂嫂明日进g0ng见我。”

话说完,两人调整好情绪,碧荷开门叫人进来伺候两人用膳。

苏淼心里难受,食不知味,随意吃了两口就扔下筷子,拂袖而去。

片刻后,一条消息传入各g0ng,贵妃厌恶镇国侯夫人,已到了无法同桌而食的地步。

刘妈妈接过太监手中的赏赐单子,满脸堆笑的和侯府管家一起把人送到大门外,又面带笑容的回蒹葭阁,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小厮无不停下一一脚步,行礼问候。

刘妈妈头扬的高高的,主子受宠,她们这些贴身的奴婢在外行走都格外有脸面。

“小姐,g0ng里刚送来的赏赐,侯爷特意挑了一匣子首饰给您。”

屋里李馨儿正倚靠在炕上绣荷包,闻言抬起眼睛看过去,刘妈妈急走两步把手里捧着的黑漆木匣子放在了炕桌上,正在给衣服熏香的丫鬟小莲也放下熏球围了过去。

匣子被一点点打开,底部铺着柔软的细绒布,上面放了整套的金累丝镶宝首饰,别的虽贵重倒也寻常,只那一支碧玺花簪做的格外jg巧,红、绿两se碧玺被削成薄如蝉翼的薄片,红se为花,绿se为叶,又以大小均匀的米珠做花蕊,组成一朵活灵活现的春日娇花。

“这,这也太贵重了,”

李馨儿小心翼翼的拈起簪子,细细欣赏了一会儿,放进匣子,交给刘妈妈,“快快收起来,平日不戴,随侯爷入g0ng的时候再拿出来。”

匣子被仔细放入箱子底部,李馨儿收回目光问刘妈妈:“侯爷呢?”

“侯爷说还有些事,午膳在前院用,不必等他。”

李馨儿点点头,又拿起荷包慢慢秀了起来。

周云齐大步走进雁来苑,掀开帘子进了内室。

苏烟正站在桌前执笔画画,听见脚步声也并不回头,淡淡的道:“不知夫君来此何事?”

周云齐嗤笑一声,“你倒是有闲情逸致。”

一副江中垂钓图,只差最后几笔,苏烟眯着眼细细琢磨着该从何处下笔,嘴里漫不经心的道:“李姨娘把这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我闲着无事画画解闷,侯爷是不许吗?”

“馨儿聪明能g,哪是你这种荡妇能b的?”

“夫君说的是,我就只配在李姨娘身子不爽利的时候给夫君泄泄火。”

周云齐见不得她这云淡风轻,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把手里的盒子扔在她面前,“陛下的赏赐,让我看着你换上。”

苏烟终于把目光转移到了匣子上,打开看了一眼,挥挥手让嬷嬷过来把画收起来。

嬷嬷也看到了匣子里的东西,收好画拿起匣子准备扶着苏烟去屏风后面。

“站住,就在这换。”

周云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牢牢盯住她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苏烟停住脚步,接过匣子走到周云齐面前,让嬷嬷们都下去。

屋里只剩一坐一站的夫妻二人,苏烟打量着周云齐的脸,还是如洞房花烛夜掀起盖头见到的一样,剑眉星目,俊朗不凡,只是当初红着脸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苏烟突然娇笑一声,撩了撩鬓角的发丝,抬手拔下脑后的发钗扔在地上,“夫君莫急,奴家这就换给你看。”

周云齐眼睁睁看着她一瞬间从端庄矜贵的淑nv变成魅惑人心的妖jg,整个人像被订在了椅子上。

上衣被一件件慢慢脱掉,露出白皙的肩膀,青se的肚兜被x前丰满的nzi高高顶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手腕上一对绿的能沁出水的翡翠镯子,愈发衬得肤如凝脂。

一双如玉小手缓缓抚向腰间,罗裙轻解,垂落在脚边,又弯下腰褪去亵k,腰t随着她的动作弯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一根青葱手指挑起了匣子里的物事,小拇指大小,均匀一致,颗颗温润的南海珍珠被细金链子串成了工字型,中间较短的那根上面额外串了两个桂圆大小的珠子,两根较长的珠串还接了红se的缎带。

较短的那根放进腿间花缝,两根较长的用缎带紧紧打了结系在腰间,两个大珠子刚好卡在x口和菊花处。

苏烟柳腰轻摆,青丝如瀑垂在身后,赤着脚缓缓走近周云齐,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就走的jiao吁吁。

“夫君可还满意?”

苏烟媚眼如丝的斜眼看着周云齐,俯下身子,拿起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按在小腹上,“夫君若是不放心,就细细检查检查,看奴家穿的好不好。”

温香软玉,垂眼就能看到肚兜里的波涛汹涌,两个粉neng的rujiang就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见周云齐又是呼x1都粗重起来,苏烟又是妩媚一笑,“夫君可看清楚了?能向陛下交差了?”

听到她一张一合的红唇里提到了陛下,周云齐混沌的脑子终于注入了一丝清明,狠狠推开苏烟,起身走了出去。

方嬷嬷进屋就见到苏烟半0着身子跌坐在地上,连忙拿起外衣披在身上扶她起身。

苏烟坐在铜镜前重新绾发,一回头就看到方嬷嬷满脸难过之se,手还在偷偷00拭泪。

“嬷嬷这是怎么了?”

方嬷嬷跪在苏烟身侧,“奴婢,奴婢这是看着夫人心疼啊,心里难受……”

苏烟笑着扶起方嬷嬷,“嬷嬷实在不必如此,若g0ng里派来的不是嬷嬷,只怕我如今日日都在受苦。”

“奴婢就是不忿他们如此对待夫人,苏太傅学识渊博、忠君ai民天下皆知,太傅夫人温柔和善,与太傅伉俪情深,就是夫人,当年尚在闺中时,京中人人称赞,如今……如今…”

方嬷嬷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