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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童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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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便与众不同(第2页)

小乌龟死了,哭……埋起来。

小蚂蚁死了,哭……埋起来。

你姥姥说我,就是一个哭包,眼泪多。

两岁的那年夏天,我满身都是疹子,你姥姥便带我到村里的诊所看,那诊所的大夫说我感染上了性病,应该去大众浴池被传染……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你姥姥回家跟你太姥姥说,你太姥姥见多识广,不信。

便和你太姥爷带我到了大医院,大医院的大夫说。

“这孩子水痘和幼儿急疹同时病了,这可真要遭罪。”

我记得我的小命差点交代,当时医疗水平有限,回家干巴巴挺着,给我烧糊涂了,在我现在的脑海中,都是你太姥姥给我扇扇子的画面……

正直夏天,天气还热,电风扇也不好使,我就是不睡觉,一个劲哭。

你太姥姥背着我,在村里的小路上,走到了半夜,我现在印象里,就是我在那天,看到了路上有很多的爷爷奶奶旁观,他们都不说话,还有树下站着几个小孩。

现在想想,当时我看见的是鬼,那树下站的都是死孩子。

那时候,谁家有死孩子就扔沟里,或者树下,任由野狗吃掉。

但是,当时我实在太难受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第二天我便好转……

所以说,你太太是妈妈今生最应该陪她老的人,没有你太太,妈妈也不一定在不在了。

后来,你太姥爷就给我算,说我得认大树当干妈,我才能活着去,一命换一命。

说来也奇怪,那颗大树自从我认它当完干妈,它便死了,真的是一命换一命。

在我几岁的时候,你太太便现我有预知能力,没事就让我说。

那时候童言无忌,我便说被,大胆说。

比如打麻将,开始之前他们问我,今天谁赢的最多,我都能说得准确。

要不就去浴池洗澡,大家伙问我,孕妇肚子里男女,我都能准确说出弟弟还是妹妹。

有一次,你太太在家里打麻将,我便心烦,我跟你太太说。

“姥姥,我闹心。”

当时同桌的刘姥姥还说,这大点小孩闹心啥?还知道啥叫闹心?

话音未落,你太姥爷气哄哄回到家里来。

大喊:“别玩了,大华被12o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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