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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逸川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冉冉我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都快忘了我花这么多钱买下你是干什么用的,你是让我开心的,听话,让我满意了,我对你会更好。”
冉蜜一双浓密长睫微微地发抖,恨不能一筷子扎聋自己的耳朵。
“你看你多漂亮,这里,一手都握不住了,触感多好。”
他轻轻地扳过她的脸,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手掌扣着一只丰软,长指摁进去,雪软挤出来。
“痛……黎逸川……”
冉蜜轻轻地叫了一声,娇嫩的唇立刻落进了他的嘴里,他轻舔着她的唇角,然后凶猛地攻进她的嘴中,搅得她无法呼吸,双手抓着堆满泡沫的水盆,滑腻的质感,让她撑不住自己不停被他往前压的身体。
他的舌尖在她的嘴里翻搅着,不放过任何一寸他想欺压的细腻,然后咬住她的丁香粉舌,在她的轻轻呜咽声中,强行把她小舌往外带,直到带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吮住。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他要吻你,就吻得你连站都站不稳。
冉蜜的身体不停地往前扑,往下滑,长发都落进了水盆里,人被他一提起来,那湿发就贴到了身上,冰冰凉凉。体内是沸腾的热血,发梢带来的凉意,又让她发抖。一冷一热,冉蜜的小腹里开始一阵阵地紧缩。
她瞪大一双水眸,又缓缓闭上。
直到这时候,黎逸川才松开了她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就这样好好的、乖乖的,别乱跑、别乱闯,只听我的、只看着我……做不做得到?”
“别这样……”
“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三个字,我太放纵你了,你以为我对你好一点,你就长出了尾巴,以为自己长本事了?现在告诉我,做不做得到?”
“你妈妈不喜欢我……你相亲……”
“做不做得到?”
他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胸蕊,微微用力,冉蜜就不停地点起了头。老天,让她赶紧逃开这场难堪的折磨,她快忍不住要呻|吟了!
“黎逸川,疼,你别这样用力。”
“不想疼,那就别忘了自己的本份,就算想野,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资本,冉冉,就你现在这小模样,只有一个地方适合你……知道是哪里吗?”
他的手指松了松,又抓上去,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肩。
“别说了……”
冉蜜的眼睛闭得更紧了,看样子黎逸川今天一定要让她低头了。她这段时间的行为激怒了这猎人,今天想混过去,看样子不容易。
这是冉蜜和黎逸川在一起之后的第一轮交手,她单薄无力,又没有本事,以普通夫妻的方式和他相处,结果很容易就落败下阵,又被黎逸川紧紧掐在了掌心。
其实每一对男女、每一对夫妻、每一对婚姻,大多是在交手,男人和女人、家庭和家庭,博弈、拉据,最后靠的是感情,深爱的便牵着手到老了,爱自己胜过对方的,便分道扬镳。在幸福的婚姻里,总有一个人更包容一些。
冉蜜以前听爸爸说过这些,可是,即使她把这段婚姻当成婚姻,那黎逸川呢?
没有爱情的婚姻,能维持几天?几小时?更何况这婚姻里掺杂着太多的恩怨情仇……
黎逸川生气的时候,冉蜜毫无招架之力,他是放筝的人,手里拉着细绳,拴在冉蜜的腰上,放远放近、放高放低,全凭他高兴,冉蜜再不甘心,也只能承受。
镜子里,他眉目冷竣,即使是双瞳里染着欲的光,也丝毫不见有多激动。
而她,面色惶恐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绯红的脸颊被他的手指捏住,轻轻往上一抬,迫她抬眸看着镜子。
“又是这样的表情,冉冉,我没打你,没骂你,给你好吃好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以后收起你这样的表情,想要人同情可怜也得要资本,我告诉你,你没有任何资本!”
冉蜜的长睫不停地颤抖着,竭力让自己平静,镇定……他发完了脾气,就过去了……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剥掉了,莹白的身体被他抱起来,抱进了大房,丢到铺着黑色暗花床单的大床上。
她的身体犹如一片轻盈的白羽,展开来,又迅速缩紧。他走过去,一手拉开了窗帘,夕阳从大窗里透进,绯红的光落在她的身上,为她娇嫩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明媚瑰艳。
“冉冉,你看,这才是你最合适呆的地方,而且拿了钱不办事,这可不是好女孩。”
他俯过身来,覆着茧的手指摸到她的唇上,粗糙感让她忍不住旁边偏了偏脸。
许毅说他喜欢她……这不是笑话吗,有人的喜欢方式会这样的吗?她适合的地方是床上……这是她听到的最侮辱人的话!
“可是你明明是去相亲,我给你让路……”
冉蜜勉强辩解一句,又被他一指敲在嘴唇上。
“还顶嘴,今天和他去了哪里?接吻了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低低地问她。
“没有,我去陵园了。”
冉蜜忍了忍,放轻声音。
“那就好,记着,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
他的手她的唇上一直往下,游过她的胸,一直到花蕊里,手指慢慢地拔弄那绯艳饱满的花瓣和蜜珠,弄得她的身体越绷越紧,腿也缩了起来,脚趾勾得紧紧的。
“放松,不然你会痛的,不然弄坏了这里,你就得学着用别处来伺侯我。”
他低哑地说着,声音里终于有了点波动的情绪。手指在那地方轻轻敲打,直到她微微张开了两腿,长指立刻抓住机会,往花泉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