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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海他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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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页(第1页)

只那些仍旧关在大牢里的考官,却是不得不除。不然如何安天下学子之心?

而陈国公……

泄题受贿虽是重罪,却总不至抄家灭族。且陈国公家嫡次子远离京城,更与此事扯不上关系。以此事处置陈国公容易,但要全然打压下陈家却不能。四川总兵握着兵权,尤其是皇上有心攻打川蜀云贵一地的蛮夷之族,对四川的兵力越发看重。

不论是皇上,忠平王,还是徒明谚,想的都是让陈家再无起复之力,而不仅仅只是一个陈国公。

徒明谚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林浣笑着转到徒明谚身侧,指着书上文字道:“书上说川蜀地区民族杂居,夷族多是族居。其地又与云贵相通,彼此联系紧密,对境内汉人向来不喜,常有争斗。往年夷族内部各司其政,倒也罢了。只去岁上,听闻那边选出了年轻有为的首领,倒是将云贵川蜀一带十八条寨子都联盟了起来。这般一来,想必他们也不甘心受朝廷管辖了。”

徒明谚眼前一亮,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猖狂。他想得也正是此计,没想到两人竟是不谋而合。这怎能让他不欣喜?瞧着林浣低眉浅笑的模样,徒明谚心中一动,随手便将书丢了一边,伸手握了林浣,捏了捏手心。

林浣一痒,低头挣了几下,却是没能挣脱来。

俗话说,饱暖而思淫欲。这话却是一点不假。

林浣转身想要吹了桌上的灯,只徒明谚抓得紧,且,另一只手也是不肯安分,早已伸到了她的衣襟里去……

☆、44

夜里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地拍打在窗棂上,犹如江南女子婉转的歌声。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两刻钟,便停了下来。第二日清晨,依旧是艳阳高照。

只土地里沁了一层水,少了往日的燥热,多了几分湿润,空气中也便散发着一股泥土的清新。枝头花叶湿答答地,娇羞地绽放出秀美的容颜,活像一副美人出浴图。

林浣翻了个身,抬手勾起床帐,挣扎着便要起身,只却被身边的徒明谚一把抱住,“还早!再歇一歇!”

“府里头事多。今日还要见各位管事呢!”

徒明谚皱了皱眉。

林浣笑道:“三哥不是定了今日在天香楼公开宴请举子代表,广听民意吗?王爷也该准备准备了。”

徒明谚将林浣又抱紧了几分,“这事可不归我管,太积极了反倒不好。有你哥哥和张大人在,不必操心。”

林浣本朝外睡着,因要和徒明谚说话,背对着总有几分不敬,这才转过身来。徒明谚这一抱,将她身子拉了过去,两人胸膛紧贴着胸膛。林浣不喜裸睡,除了新婚之夜,徒明谚每次完事总会不忘给林浣穿上衣服。夏日的里衣单薄,只一层轻纱遮着,二人贴得紧,却似是没有一般。徒明谚感受着林浣胸前的柔软,身子的温度不觉便又上升了几分。

这样的温热让林浣不舒服的动了动。只这动作像是小猫的爪子,挠得徒明谚越发痒了起来。

林浣只觉得徒明谚的双手自她的里衣内伸入,在她的身上一寸寸游移,不一会便捏住了胸前的两团酥软。整个身子轻轻一颤,娇软的轻哼已自喉间传了出来。抬头瞧着徒明谚,明亮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委屈与哀求,道:“王爷!”

徒明谚哪有不明白。轻叹了口气。徒明谚才学会此事不久,又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每日里兴致高涨,精力旺盛。只却难为了林浣。女子在此事上本就不如男子。且林浣才刚刚及笄,初经此事,却碰上了懵懂无知,又有几分莽撞的徒明谚。

新婚之夜的那一场缠绵对于林浣来说,却是算不得美好,可以说,如今回想起来,能够记住的也只是痛楚。那样撕裂般的疼痛让林浣多了几分警惕。在之后几日里,面对徒明谚的几次索取都有些害怕和抗拒。

对于这些,徒明谚不是没有察觉到。林浣虽没有拒绝,却可以感受到她的隐忍。每每此时,徒明谚总会想到新婚之夜林浣无助,害怕,委屈的哭泣。心里便又添了几分怜惜。动作便越发轻缓,总想着法子一点点轻吻抚慰她。可林浣却总放不开去,只是被动的接受。

不过,昨晚……徒明谚想到此处,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与往日不同。林浣似乎学会了开始迎合,偶尔还能主动撩拨他一下。这让他十分欣喜,胸中的欲火便越发旺盛,索取也多了几分。经了夜里几场,瞧着林浣眉目间的疲累和薄纱下隐约可见的痕迹,徒明谚自然知晓,此时的林浣并不适合。

努力压住心头的欲火,徒明谚松开了手,只一手搂着林浣,并不在动作。他已伤过她一次,不愿意再伤一次。

“睡吧!我就抱一抱,不动!时辰还早,让管事的等着就是。”

胸前的揉捏消失,林浣舒了口气。听得徒明谚的话,轻轻嗯了一声。

徒明谚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笑道:“我给你的那瓷瓶,你用过没有?可还好用?”

像是全身的血液上涌,林浣脸上唰地一下通红,支支吾吾着将头埋低了几分。徒明谚笑得越发高兴,凑近林浣耳边,“不如让丫头准备热水进来,我亲自来伺候你用?”

林浣吓了一跳,身子一抖,慌忙退出徒明谚的怀抱。只抬头瞧着徒明谚眼里满布的狡黠与得意,才知又被他给耍了。似是有几分恼怒,赌气一般侧过身,不再理他。

“舟舟!舟舟!”

徒明谚蹭着林浣,一声声讨饶般叫唤。林浣只闭眼装睡,一动不动,当是全然没有听到。